南摩邪全然不觉到底发生何种乌龙,还在问:“为何不说话?”
“先前八岁时候,有个和尚来西南府算命,说在三十岁之前,命都不好。”段白月道,“当时父王将他赶出去,说是骗子,现在看来,却或许当真是个圣僧。”
有个傻乎乎弟弟,有个如此不靠谱师父,房中还睡个莫名其妙就与自己所爱之人有牵连抠脚糙汉,不管怎想,这命数也算不得好。
南摩邪关心:“那三十岁之后呢?”
“三十岁之后倒没说。”段白月道,“或许先步被师父气死,也说不定。”
屠不戒僵硬着身子,将手伸到枕头下,取出来颗蓝幽幽珠子。
焚星。
看着那温润蓝透色泽,段白月也不知自己该是何心情。
先前只有小渊能让这焚星发亮,还能说是上古神物有灵气。但如今这五大三粗屠不戒却也能让珠子发光,只怕就不是有灵性,而是……有毛病。
“贤侄啊。”屠不戒还在忏悔,好歹先将刀放下。
开眼睛。
昏暗烛火下,段白月目光寒凉看着他。
“贤侄这是何意?”屠不戒大惊失色。
段白月冷冷道:“说,你究竟有何目?”
“目,目,目?”屠不戒如芒在背,先前还想着要隐瞒,后头实在顶不住压力,便哭丧着脸道:“贤侄有话好说,是时糊涂,那夜明珠不要,还你便是,还你便是。”
南摩邪:“……”
逆徒!
段白月摇头,拉起南摩邪道出卧房:“他先前究竟说些什,个字都不许差地重复遍!”
“那哪能,记性也不好。”南摩邪连连摇头。
段白月单手将刀插入地下两尺深,只怕下头人抬头都会吓晕。
南摩邪只好努力回忆,并且复述遍。
听完之后,段白月觉得头很疼。
……
屋内片安静。
南摩邪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屠不戒继续战战兢兢:“也是起夜时走错路,才会误入贤侄卧房,看到柜子里有东西在亮,就……就,就时鬼迷心窍。”想着偷点私房钱,免得以后睡街头,毕竟西南府人,是出名六亲不认喜怒无常,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赶出去。
“什夜明珠?”段白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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