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随口道:“放在桌上吧。”
“只是放在桌上?”段瑶狐疑,先前可是要压在枕头底下道睡。
段白月却没有再接话。
先前贴身带着此物,是因为唯有人能让它发光,总觉得冥冥中像是握有他灵魂部分。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屠不戒,间接证明这宝珠与自己所爱之人并无关联,倒是与潮崖之间千丝万缕,自然也就兴趣索然。若不是因为要探寻其中秘密,几乎连带都不想带。
奇怪兮兮。段瑶摇摇头,替他关上房门。
怎会有这种师父呢。
“先前还当你找个侍卫,却没想到如此位高权重。”段瑶啧啧啧啧,“眼光还挺好。”
段白月头疼:“知道便知道,休得到处胡言。”
“那当然,又不傻。”段瑶挤到他跟前坐,“你打算何时提亲?”
“再多说句,今晚就去替那余舒守灵。”段白月站起来。
四喜公公老老实实答:“西南王临走之时,什都没说过。”就那走。
楚渊:“……”
四喜公公:“……”
片刻之后。
哼!
点头,折腾这久,可算是消停。
“罢,爱卿先回去休息吧。”楚渊道,“把年纪,莫要累着才是。”
刘大炯领命告退,四喜公公趁机道:“皇上也回寝宫歇着吧?”
“陶太傅最近生病,积不少事情。”楚渊道,“地方可都在等着回复,多拖日,百姓或许就要多愁日。”
“那也不能不顾龙体啊。”四喜公公继续劝,“皇上这声音听着都哑。”
第二日天气倒是不错,客栈内客人都起得挺早,楼厅里闹哄哄,都在讨论余舒事。
“看个个说得煞有介事。”段瑶道,“还当都是亲眼目睹。”
“看来这余舒官做得也不怎样。”段白月道,“否则
段瑶:“……”
为什这小气,居然聊聊都不成。
段白月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还没多久段瑶又来敲门。
……
“喂喂,是好心来还东西。”段瑶递进来个小盒子,“你焚星,在包袱里。”
“皇上,皇上您慢着些走。”花园小径上,四喜公公挺着肚子气喘吁吁追。
还说不会气,折子都不批。
“傻笑什?”梓园客栈里头,段白月头疼。
“哥。”段瑶实在很需要分享,于是道,“知道你心上人是谁,师父说。”
“……”
“他让你看着朕?”楚渊笑笑,问。
四喜公公受惊,赶忙跪地道:“老奴不敢。”
“有什敢不敢,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楚渊漫不经心翻折子,“你跟朕将近二十年,明知不管是说什,朕不会罚你气你,又何必如此战战兢兢?”
四喜公公只好自己吭吭站起来。
“嗯?”楚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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