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站起来。
“还去什御书房。”段白月拦住他,“头冷汗。”
楚渊压着胃又坐回桌边。
段白月让四喜进来,道:“去宣个太医来。”
“啊哟,皇上这是怎。”四喜公公被吓跳。
楚渊道:“那前辈就先歇着吧,朕回去御书房还有些事情。”
“是是是。”木痴老人低头领命,又暗中捣捣段白月——都这样还去什御书房,快些带回寝宫歇着。
段白月挑眉,与楚渊道先回住处。
“这阵要回客栈吗?”楚渊坐在桌边问。
“看你这副样子,还去什客栈。”段白月替他倒杯热茶,“别想,将茶喝完。”
血。其余同类闻到血腥气息,顿时扑过去将它分食空,满地都是内脏毛皮与腥臭血污。
楚渊觉得自己快……吐。
段白月却看得极为清楚,在方才老鼠即将开始袭击之时,那铜人手臂飞速动,用指间刀片将它干净利落取命封喉。
“这只是个小阵法。”木痴老人关掉底座上机关,“真正八荒阵法,目除能困住敌军,还能扰乱其心志,时间久,便会出现幻觉,自相残杀。”
楚渊道:“前辈果真令人佩服。”
“去告诉太傅,今日便算吧。”楚渊皱眉道,“没什大事,就是有些不舒服。”
四喜公公赶忙差人去请太医,自己则是溜小跑去御书房。段白月将人扶到床上躺好,问:“又没吃早膳
楚渊也觉得……先前御驾亲征上战场杀敌,手下鲜血无数也没觉得如何,为何今日就会如此恶心?思前想后,也只能归咎为那确太恶心——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回,西北巨鼠阵那回自己也离得挺远。毕竟这玩意灰不喇唧,细尾巴,贼眉鼠眼,臭,还脏,还脏,还脏。
噫……
段白月被他表情逗笑,伸手拍拍脸:“想什呢?茶要凉。”
楚渊回神,将杯中茶饮而尽,结果……胃更难受。
“皇上,可要去御书房?”四喜公公在外头小心翼翼地问。
“皇上今日不舒服?”木痴老人问,怎脸色如此煞白。
段白月将人带出机关房,小声道:“还好吗?”
楚渊摆摆手:“无妨。”他原本就没顾得上吃早饭,送别金泰时又多饮几杯酒,本来就不舒服。这阵再亲眼目睹群老鼠相互啃咬,只觉得腹中泛酸,胃也隐隐作痛。
“八荒阵法就先到这里吧。”段白月对木痴老人道,“前辈这段时日也辛苦,他日们再来拜会。”
“西南王客气。”木痴老人连连摇头,“该是谢皇上才是。”天天大鱼大肉,床又大又软,更加不用担心被人追杀,群小工匠也不像大雁城里那般勾心斗角惹人讨厌,祖师爷祖师爷叫得那叫个嘴甜,简直能多活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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