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公公总算是松口气。
“啊……”楚渊仰着脖颈,眼角有些许红意水光。
段白月环住他腰肢,直等到他平复下来,方才低头亲亲那微肿唇瓣,动作小心翼翼,怜惜而又深情。
都有些悸动,动作便愈发激烈起来,连被褥都被悉数丢在地上。
外头天已经光亮,耳鬓厮磨间,彼此每个细微表情都清晰可见。段白月在他身体上渐次亲吻,直到两人脖颈都泛上红意,方才将人重重揉进自己怀中。
情到浓时,甚至连痛楚都是愉悦。
殿外,陶仁德正满脸担忧,道:“皇上又病啊?”
“太傅大人不必担忧,皇上这回出宫未带九王爷配安神药,所以入睡有些晚,今日又是天亮才歇下,不算生病。”四喜公公流利道,“大人若是没有急事,便让皇上多睡阵子吧,现在醒,便又要劳碌日,铁打身子也熬不住啊。”
“你看你,就说。”刘大炯站在旁边,闻言用胳膊肘捣下,满脸嫌弃,“咱皇上出来是为躲清闲,你这三不五时就抱着摞折子来,纵观朝中上下,也找不出有谁能更遭人嫌。”
“你懂什,这事极为重要。”陶仁德瞪他眼。
“那可要老奴前去通传?”四喜问。
“不用去,不用去。”刘大炯连连摇头,“让皇上好好歇着,城中闹鬼也不是两日,交给大理寺去查便是,何必回回都要来奏请皇上。”
陶仁德被他拖成踉踉跄跄,又想找皇上,又觉得似乎交给大理寺也无不可,几番犹豫间,人已经被刘大炯生生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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