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冽恰好正带着人在附近巡查,听闻消息后急匆匆赶过来:“出何事?”
“张阿拐,张阿拐死,被女鬼挖脑啊!”老王膝盖发软,险些要跪坐在地上。
这句话说出来,连先前胆大留在街上三五人也跑个干净。
向冽让人暂时带他去休息,自己赶去城北查看究竟,张阿拐依旧是先前那个姿势,早已断气多时,死状与先前那两人如出辙。
……
“就算敢,你也受不住。”段白月在他耳边湿语,“先前那般累,今晚该好好休息才是。”
楚渊侧首躲过他,自己裹着外袍赤脚踩上岸。
这人,什话都能说出口,当真没救。
回去路上,天边又隐隐传来惊雷声。不多时便降下雨,薄薄条被子下,两人相拥而眠,不冷不热,刚刚好。
城中出女鬼,自然不会再有更夫。雨滴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个个小小水洼。有谁家小孩哭闹几声,也赶忙被自家娘亲捂住嘴,生怕会招来不明不白邪秽之物。
这行宫,八成是为能远远守着那位凤姑婆婆,应当是他年轻时心上人,却不知为何会错过,只余下晚年空人。”想来也是唏嘘。
楚渊道:“南前辈也不知他是谁?“
段白月摇头:“师父虽说曾到各门派拜师,大江南北踏个遍,却直就对中原武林你争夺没有多大兴趣,后头到西南府,便更加散漫随性,连武林盟主名字也是提十几回才记住。”
楚渊失笑:“倒真像是师父性子。”
段白月嘴角扬,看他:“方才说什?”
段瑶后背贴着墙,小心翼翼往自己卧房方向挪。
南摩邪翘腿坐在屋顶上,边剔牙边道:“昨晚去哪?”
段瑶脚步顿住,笑脸无邪抬头:“师父,
街角有白色长袍闪而过,速度快到仿佛只是瞬,再想定睛细看看,却已是杳无踪迹。
第二日早上,卖豆汁老王早早便撑开摊子,却迟迟不见对面卖油条煎饼张阿拐,还当是生病。于是在做完生意后,便收拾担子顺便拐道去探望,敲门没人应,从窗户缝里看进去,却是直勾勾双眼睛。
双毫无生气眼睛,满脸是血。
“救命啊!”老王魂飞魄散,连滚带爬逃出小院,沿街大声喊,“死人,又死人啊!”
百姓瞬间作鸟兽散,方才还热闹繁华街道上,眨眼便只剩寥寥三五人。
楚渊先是疑惑,想想却又整个人僵。
“那师父可赚。”在他说话之前,段白月抢先道,“有你这句,下回就算是又钻进坟堆,怕是也能半夜笑醒。”
楚渊拍掌过来。
段白月也不躲,顺势拉住他手腕将人带到怀中,水流温热,撩得人整个人都心里发酥。
楚渊道:“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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