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棘手,又不是非得赶着今天上奏,大人还是莫说。”四喜公公压低声音,“今日怕是自开春以来,皇上心情最差天。”
徐大人踉跄下。
半个时辰后,其余大人也奉旨进宫,有事说事,无事凑趣,御书房里满是人,闹闹哄哄直到深夜才散。回到寝宫后,楚草草洗漱完,就上床声不吭睡觉,甚至还用被子捂住头。
四喜公公哭笑不得,上回见皇上如此闹脾气,还是在十几年前,那阵才六岁——仔细想想,理由倒是样,都是因为西南王。
天空大雪飘飘,落满梅树枝头,虽说寒天彻地,花倒是开得愈发密密匝匝,在清冷空气里,静谧幽香。
偏殿喝茶。”
“宣。”楚渊转身回房,“再通传下去,今日朕整天都会在御书房,有事尽管来奏,无事也来听热闹。”
四喜公公试探:“那早膳?”
楚渊道:“不吃。”
四喜公公又道:“那便让御膳房早些替皇上准备午膳。”
再往后,西南府书信依旧按时送达,不过却又回到段瑶字迹,说哥哥在闭关练功,切安好。
楚渊折好信函,全部放在暗格中。
切安好,便比任何事都好。
楚渊怒气冲冲:“也不吃!”
四喜公公笑着哄:“晚上总该——”
楚渊拍桌子:“宣徐然!”
四喜公公:“……”
“公公啊。”徐大人边走边问,“皇上今日心情如何?要奏这件事,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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