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与他对视,目色冰冷。
下头愈发安静,说话那人识趣低头退下,连陶仁德也未再出声。
“很好。”楚渊道,“三日之内,朕会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若无其它事要上奏,便退下吧。“这当口,傻子也知不该多言。众人纷纷领旨谢恩,躬身出御书房,方才齐齐口气。
“这……”刘大炯满头雾水,好端端,跑去西南府做什。
“你莫问,问也不知道。”陶仁德脑袋嗡嗡响,在他开口之前便出言打断。
众人心里都没底,直到被宣召进御书房,才得知今日为何要来此。
“皇上要去西南?”陶仁德受惊。
楚渊淡淡道:“是。”
陶仁德问:“何时?”
楚渊道:“三天后。”
刘大炯忧心忡忡,“得想个办法。”
“能想什办法。”陶仁德也叹气,“连皇上为何如此都不知道,若是贸然开口,只怕还不如不问。”
“这阵就知道,还是要有后妃才好。”刘大炯道,“琢磨不清皇上意思,还有旁人可以问问。”哪里会像现在,丝门缝都找不着。
“可惜沈将军回江南。”陶仁德道,“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这晌两人还在你言语商议,那头却又有人来报,说皇上宣诸位大人即刻进宫。
“这时候去西南,明显不该啊,连为什事都不说,况且那大理也不是个消停地方。”刘大炯道,“平日里见你谏天谏地,怎今日句话都没有。”
“皇上今日明显动怒,不怕掉脑袋,却怕白白掉脑袋。”陶仁德道,“至少先弄清楚缘由再说。”
“西南王啊西南王。”刘大炯连连叹气,可当真是皇上克星。
楚渊却没心情多解释,甚至连敷衍都懒得有。在交待完朝中事务后,在三日后傍晚便启程,只随行带数十名影卫,路踏碎雪光星光,向着西南疾驰而去。
陶仁德到底不放心,亲笔写封书信,差人快马加鞭送去日月山庄——若说这世间还能有谁能管管皇上,
陶仁德道:“为西南王?”
楚渊道:“是。”
陶仁德又道:“可是西南府那头不消停?”
“其余爱卿还有什话要说?”楚渊并未回答他,而是看向众人。
“皇上。”有人壮着胆子提议,“若皇上想问话,不如将西南王宣召进宫,也是样。”
“得。”刘大炯边走边道,“皇上若是发火,你可得多挡着些。”
陶仁德被他吵得心烦。进宫看,御书房旁偏殿内已经侯不少大人,都说是刚刚才得通传,皇上有要事相商。
“该不是又要打仗吧?”刘大炯小声问。
陶仁德反问:“打何处?”
刘大炯被他噎下,心里暗说句老狐狸,转身溜达去桌边,找其余大人道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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