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在他胸前换
个更舒服
姿势：“不准提他。”
段白月掌心在他肩头轻拍：“好，不提。”
楚渊闭上眼睛，依旧带着三分笑意。
窗外
夜雨丝霏霏，直到天亮才停。
楚渊烧已经退下去不少，段白月替他束好头发，又弯腰从身后抱住，看着镜中人：“
可就走，你路小心。”
段白月将水杯放在边，握住他手，凑在嘴边亲亲。
楚渊道：“什
时辰？”
“还早。”段白月道，“四喜方才说已备好粥饭，起来吃些再睡？”
楚渊摇头：“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段白月将他抱起来，放几个靠垫在身后，“不然该病倒。”
“也成。”沈千帆道，“皇上可是染风寒？”
“是。”四喜点头。
沈千帆道：“军医看过吗？”
“看过，看过。”四喜道，“将军快些回去吧，皇上这头有老奴照顾，不必担心。”
“那就有劳公公。”沈千帆抱拳，转身大步出小院。
红烛微微跳动，夜如斯缠绵。
后半夜时候，楚渊半伏在床上，头黑发散落枕边，身体随着呼吸有些颤抖。
段白月抱着他，让人靠在自己怀中，柔声道：“还好吗？”
楚渊闭着眼睛，懒懒“嗯”声。
段白月用手指拢过他发丝，低低说着情话哄他。楚渊昏昏沉沉，很快便重新睡过去，连个梦都没有。
楚渊靠在他怀中：“嗯。”
楚渊想想，道：“笋丝香油粥。”
看他脸认真，段白月笑出声，弯着手指轻轻刮刮他鼻子。
这日，两人谁也没出门。四喜公公极为识趣，在天黑之时去找沈千帆，说皇上风寒还没好，怕是要在此多待几日。
卧房内烛火温柔，楚渊道：“明日便回去吧。”
“好。”段白月答应，然后又叹气，“这笔账，可就算到楚恒头上。”
屋外暖阳融融，楚渊眉头微皱，像是极不舒服。
温暖干燥掌心贴上额头，随后便有人在耳边轻声问：“喝点水好不好？”
楚渊睁开眼睛。
段白月俯身，在他眉间落下个亲吻。
楚渊哑着嗓子咳嗽，段白月下床替他倒杯热茶，让人靠在自己怀中慢慢喝。里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脖颈与胸前斑斑吻痕。脸色比起昨日苍白不少，显然是没休息好。
第二日早，沈千帆便急急来找皇上，却被四喜打发回去。
“末将有急事啊。”沈千帆道。
“急事也不成，皇上龙体欠安，打扰不得。”四喜道，“除非是火烧眉毛。”
“……”沈千帆其实有些糊涂，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事到底是算急，还是算不急。
“那就是不急。”四喜好心道，“将军还是中午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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