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与西南王有什,如今皇上都知情答应,这当哥哥想阻止也无能为力,不如随她去。”厉鹰道,“可就怕西南王只是个幌子,到时候若是因为阿鹊耽误战事,那天鹰阁可就成罪人,万死难辞其咎啊。”
“原来如此,不过厉兄大可放宽心。”沈千帆道,“自会路派人看着厉姑娘,不会让她有别动作。”
厉鹰无奈答应,连连叹气。
沐阳城内战事依旧,段念正在营帐中百无聊赖打盹。
段白月从外头进来,见状笑道:“怎,困?”
果然,厉鹰在听说此事后,颇有几分被惊雷劈中感觉。
沈千帆道:“皇上已经答应厉姑娘,这事可就没有转圜余地。”
“你说这……这算什事啊!”厉鹰连连跺脚。
“只是去见西南王面而已。”沈千帆道,“而后便会将人原封不动给厉兄送回来,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虽说西南王是谋逆之罪,可厉姑娘情深意重,皇上念其片痴心,也不会因此降罪天鹰阁,不必担忧。”
“什情深意重。”厉鹰道,“若当真情深意重,为何在当年成亲时候提都不提?反而在拿着休书回家之后,才开始屡屡提及要去西南?”
玉玦赠与姑娘之时,都说些什?”楚渊又问。
“什也未说。”厉鹊道,“民女与他道在城中观花阁住五日,最后天醒来时候,枕边就放着此物。”
楚渊道:“既已私定终身,为何姑娘当初在成亲之时,不想办法告知西南王,而是依言嫁去渭河帮?”
厉鹊道:“送书信,却无回信。”
楚渊摇头:“这听着就有些混账。”
“王爷。”段念站起来,“你回来。”
“外头怎样?”段白月问。
“与先前样,日日也是来就叫骂,打阵子就收兵。”段念道,“楚恒派使臣来过几次,看着像是
沈千帆猜测:“或许是不敢说?”
“还有什事情是她不敢。”厉鹰道,“实不相瞒,当初她是不愿意嫁,不仅不愿意嫁,还将整个天鹰阁都闹个翻江倒海,后头还跑过次,是亲自带人,从鸾洲将她硬带回来。”
“鸾州?”沈千帆皱眉。
“就是鸾洲。”厉鹰道,“你说说,这鸾洲可在天鹰阁以北,若她真和西南王有私情,跑也该是往大理跑,为何偏偏要北上?”
沈千帆拍拍他肩膀:“辛苦厉兄。”
四喜:“……”
“民女自知谋逆是死罪,并无其他奢望,只求能见他最后面。”厉鹊跪在地上,“求皇上成全。”
楚渊笑笑:“姑娘先起来吧,朕答应你。”
厉鹊闻言大喜:“多谢皇上。”
“至于令兄那头,想来应当也不会答应。”楚渊道,“不过无妨,交给千帆去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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