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你宣见薛将军,闲来无事,便去趟白象国,与那里百姓聊几句。”段白月道,“这南洋带原本大家都是安安稳稳,水路纵横商贸发达,要多自在便有多自在,没人想着要
另头,段白月与沈千枫清点完出港战船,转眼便已经天黑。心里惦记着楚渊,段白月匆匆回去主船,就见楚渊果然还没用晚膳,桌上摆几盘小菜壶酒,根红烛正在哔啵作响。
“怎也不先吃点东西。”段白月蹲在他面前,“那头事情多,想着时片刻弄不完,还特意让瑶儿过来说声。”
“知道。”楚渊笑笑,拉着他道站起来,“也不饿,等着便是。”
饭菜重新被热过,色香味都失大半,不过酒却是好酒。西南府酿酒都在宫里,这坛是叶瑾去白象国寻来陈酿,也是出自大楚,名唤“红裳”。
段白月饮而尽,道:“听着像是姑娘家名字。”
,那便怎都成。
下午时候,妙心果然便率人去白象国。其余大军也收拾行囊,在白象国补充些淡水与新鲜蔬菜后,便分批启程离开,继续前往翡缅国方向。
叶瑾在捣鼓那朵汨昙大半天后,也终于后知后觉,想起楚渊生辰,不过行军途中条件艰苦,于是跑过来问:“不如送你捆绳子?”
楚渊不解道:“什绳子?”
叶瑾道:“天蚕丝织成,即便是千枫与少宇加起来也未必能挣断,你可以把那个谁捆起来,送你迷药。”
“是酒娘名字,她是大楚江南人,此生只酿这种酒。”楚渊道,“据说为人豪爽仗义,又嫁得良人,所以附近百姓在成亲时都喜欢买上几坛,来入口绵软不易醉,二来也想取个好兆头,像她那般富足安稳。”
“成亲时候?”段白月笑,“若你喜欢,那们也买上几坛给宾客。”至于交杯酒,那还是要自己酿。
楚渊又替他添杯酒:“虽说没什后劲,不过也不许多喝。”
“自然。”段白月道,“忙这多天,难得有个闲适安稳夜晚,又是你生辰,如何会舍得喝醉。”
几杯酒下肚,身上与心头都暖些。船只摇晃,桌上红烛也跟着晃,外头有些嘈杂,是大军撤离号角声响。两人简单吃过饭后,出去看阵子,就见火把绵延不绝,像是要直烧到天尽头。
楚渊纠结许久,问:“为何朕要将他迷晕再捆起来?”
叶瑾拍大腿,道:“那当然是方便阉掉。”
楚渊道:“四喜,送九殿下回房。”
四喜公公笑容满面,将叶瑾劝出去,不过回来时依旧拿个盒子,满脸为难说是推不掉。
楚渊头直疼,打开后还真是捆绳子瓶药,于是随手放在桌上,又宣温柳年进来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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