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段白月将他抱起来,“你是媳妇儿。”
“答非所问。”楚渊用额头撞撞他,“好,回去。”
“不看这大鱼?”段白月带着他往回走,“也好,明早再说。其实不必太过担心,再狂躁也只是鱼群而已,不算难对付,若是红烧出来好吃,说不定连温大人都能徒手宰个七八条。”
四喜替两人打开门,听到这句也偷摸笑。赶忙吩咐内侍烧热水送来,洗漱之后,楚渊
“温爱卿也早些歇着吧。”楚渊道,“仗要打,觉也要睡,习武之人还有些底子,文人这熬可不成。”
温柳年赶忙道:“无妨,微臣吃得多。”
赵越:“……”
楚渊示意他将人带回去,自己蹲下看阵那大鱼,也站起来道:“走吧,们回去。”
“古往今来,怕是只有你个这样皇帝。”段白月扯扯他脸颊。
待到两人过去时,叶瑾依旧在研究那块沈千枫带回来船板,以及段白月驾回来小船。温柳年则拿着根小木棍子,正在戳网兜中两条鱼——都是沉在水底毫无精神,看起来半死不活。
“皇上,西南王。”沈千枫正靠在门口,“小瑾与温大人直在看,不过暂时还没发现什。”
“辛苦。”楚渊走进船舱,“若是太累,便早些歇着吧,睡觉脑子反而要清醒些。”
“只能看出这木头要比寻常船木黑些。”叶瑾道,“大概是在海水中泡久,风吹日晒,闻起来只有海腥味,完全辨别不出来是何药材。”
“那怪鱼呢?”楚渊又问。
“怎?”楚渊不解。
“不单要操心军国大事,还要催着臣子去睡觉。”段白月道:“真不知是要夸你,还是要取笑你。”
“有何可取笑,这是大楚福分。”楚渊笑笑,“比起想方设法催满朝文武起床干活,更愿意逼他们去休息。”
“是不是大楚福分?”段白月趁机悄声问。
“你不单单是大楚福分,也是福分。”楚渊双手挤住他脸,“那呢?”
“回皇上,先前闻所未闻。”温柳年道,“不过深海之中怪物多去,没见过也不稀奇。这大鱼嘴里生有十几排利齿,轻而易举便能咬穿般厚度木板,倒是没毒,就是极为凶悍狂躁。”
“没毒也不好闯过去,数量那多。”段白月道,“况且即便能硬闯过去,为群鱼损兵折将耗费精力,也不划算。”
“好。”楚渊将那木板从叶瑾手中拿走,替他整整头发,“听话,早点随千枫回去休息,看你这脸苦大仇深,还当要啃口这玩意。”
“说不定也行啊。”叶瑾目光扫向船舷,不然舔下?当然确有点恶心就是。
看他脸嫌弃又跃跃欲试,沈千枫脑袋直疼,将他直接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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