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楚渊拍拍他肩膀。
叶瑾愤愤回去煎药,温柳年端着盘咸鱼过来,恰好碰到。见他嘴里直在念念叨叨,于是好奇道:“叶谷主在说什?”
“秃头有什好啊。”叶瑾双手扶住他肩膀,很需要
楚渊懒得与他贫嘴,差四喜去请叶瑾,又让内侍送来热水,自己拧手巾替他擦脸:“还剩下些什事情,交给瑶儿与千枫吧,你好好睡两天。”
“风寒也要——嘶,好好好,睡。”段白月倒吸冷气,“怎生病还掐。”
楚渊道:“嗯。”
段白月将侧脸凑过去。
叶瑾伸手推开门。
四喜跟在后头想,分开才刚早上,这阵就要去找,还挺好。
段白月坐在桌边,口气喝三杯凉茶,才觉得嗓子舒服些。
“怎?”楚渊推门进来。
“什怎?”段白月放下茶杯,“外头出事?”
“外头能出什事,是问你怎。”楚渊伸手试试他额头温度,无奈,“在发热,自己不知道?”
大军在这片岛礁歇息三日,第四天下午,薛怀岳前来禀告,说先前受损船只已经修缮完毕,受伤将士们也已妥善安置,大军随时都能再次迎战。
“辛苦将军。”楚渊走下龙椅,“这几日想来又是不眠不休,快回去歇着吧。”
“谢皇上。”薛怀岳刚要退下,却想起来件事,道,“对,今晨西南王与末将道巡查军营之时,似乎身体颇有不适。”
楚渊:“……”
薛怀岳咳嗽两声,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莽撞,于是欲盖弥彰道:“原是末将是想找九殿下,不过直没碰到,所以顺便说说。”
楚渊:“……”
段白月冷静地躺回床上。
大战在即,你们就不能稍微消停些,白日宣*要不得!叶谷主坐在床边,先用眼神谴责下他哥,而后便探脉看诊,半晌之后,表情很严肃。
楚渊问:“除秃头与不举,还有没有别病症?”
叶瑾被噎下,不甘心道:“风寒。”
“染风寒,下午就没事。”段白月握住他手,“而且这不回来歇着吗。”
“去床上。”楚渊道,“去找小瑾。”
“这就不必劳烦叶谷主吧。”段白月道,“随便寻个军医,或者瑶儿也成。”
“怎,怕真把你治不举?”楚渊好笑。
段白月道:“也不是不可能。”
“下去吧。”楚渊挥挥手,“朕知道。”
薛怀岳退出船舱,深呼口气,小跑回主帅营——自己方才也是中邪,怎这事也能随便提。
楚渊叫来四喜,问:“王爷呢?”
“回来,方才刚回来。”四喜乐呵呵道,“像是回住处,皇上可要老奴去请?”
“不必。”楚渊站起来,“朕自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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