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萝还是头回见到这大船,回去休息没阵子,就拉着阿沉到处跑瞧稀奇,只觉得哪里都新鲜。伙
段白月翻身将人压住,低头想要亲。
“不行。”楚渊侧首。
“真要晾个月啊?”段白月含住他耳垂。
“这才下午。”楚渊用力将他推开,脖颈泛红。
段白月右手顺着腰肢下滑:“所以?”
段白月将他打横抱起,直接回到床上。
欺君犯上这种事,做多,也就上瘾——全国百姓都这说西南王。
宽去外袍后,楚渊趴在他胸前,扯开里衣看看,拍巴掌:“翻身。”
段白月依言照做。
楚渊将他全身都检查遍,伤口有些已经脱痂,长出新肌肤,颜色要淡些,与身上其余陈年旧伤叠在起,深深浅浅到处都是,也数不清这些年到底受多少伤。
九不离十。”段白月怀中抱着他,随手将地图拿起来,“看着有些诡异,应当是在原有小岛中,又自己额外堆出不少。”
“温爱卿也说过此事。”楚渊向后靠在他胸前,“这片海域算是平缓,可堆出来石头岛毕竟不能住人,更不能种地,如此劳神费力,定然又是挖好大坑在等着楚军。”
“会不会是某种阵法?”段白月问。
“有可能,不过也说不准。”楚渊道,“这路打进来,楚军虽说胜多败少,却也伤亡不轻。相反楚项优势却逐渐明显起来,这毕竟是他老窝,天时地利人和,占全。”
段白月道:“那你打算何时出战?”
看到他眼中闪即逝调笑与戏谑,楚渊撇嘴:“嗯,就要晾你个月。”下午不行,晚上也不行。
……
四喜揣着手守在门口,笑呵呵看着西南王从屋里头出来,蹲在甲板上看天。
司空睿躺在船顶上,摇头叹气。
幸好娘舅已经刑满释放,否则要等此人上位当皇后,只怕会老死狱中。
“转回来吧。”楚渊替他穿好衣服。
段白月哭笑不得:“你这是烙饼呢。”
“不准说话。”楚渊抱住他,下巴抵在胸口发呆。
过阵子,段白月问:“在想什?”
“想要怎将你捆在床上。”楚渊看着他,“哪都不准再去。”仗也不要打,就天天躺在孔雀毛毯子上用燕窝漱口,骄奢*逸纸醉金迷,横竖大楚就这个皇后,不宠他宠谁。
“不好说。”楚渊道,“大军需要休息,战略部署也要再细化,薛将军率人去附近巡逻,约莫三日后回来,到那时大家再道商议吧。”
“也好。”段白月道,“那先去找阿沉与月萝。”
“先休息阵吧,漂这久,他二人也该累。”楚渊用后脑撞撞他胸膛,“你也睡会。”
段白月趁机道:“你陪。”
楚渊撇嘴道:“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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