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楚渊在他面前挥挥手。
“不是,”段白月想笑,又有些不知该说什,心里喜欢得直颤,抱着他便胡乱亲气,“怎这听话。”
“那该怎答你?”楚渊好笑,用根手指将人推开,“欲拒还迎?还是直接叫四喜进来,请西南王出去。”
“
忍不住就要深沉地叹口气,再在头顶画个圈圈。
中间秃。
段白月打个喷嚏。
楚渊头发微微汗湿,靠在他怀中休息:“方才着凉?”
段白月握住他指尖,凑在嘴边咬口:“媳妇儿。““嗯?”楚渊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里头。
四喜守在门口,听到后赶紧道:“吃吃,王爷药是老奴去煎。”
叶瑾纳闷道:“吃就吃吧,公公紧张什?”
“没有啊。”四喜笑呵呵道,“九殿下看错,这大半夜,有何可紧张,不紧张,不紧张。
叶瑾:“……”
段瑶顿悟,咳嗽两声,将双手举到他面前:“松子吃吗?”
软床上。
行军打仗,原本龙床也不大,后头四喜懂眼色,在海上边漂边找木匠来,生生又往宽改大截,看着有些怪异,躺上去却安心舒适——至少不会再让西南王掉下床。
楚渊带着丝醉意,靠躺在床上看他脱衣服。
“别这看。”段白月俯身压住他。
“为什?”楚渊问。
“叫相公。”段白月逗他。
楚渊懒洋洋道:“相公。”
段白月:“……”
段白月:“……”
段白月:“……”
不吃!两人个伤个累,也不稍微消停些。叶谷主胸口发闷往回走,知不知道什叫遵医嘱,尤其是神医医嘱。
段瑶跟在后头,路小跑安慰他:“人之常情。”
“你个小鬼,知道什。”叶瑾拍他脑袋巴掌,又道,“不过这年纪,也该娶媳妇,有没有心上……喂!”
“有有有。”段瑶跑得飞快,千万莫给说媒,好不容易才摆脱金婶婶,先前恨不得将全大理姑娘都排着队领到自己面前,谁能受得。
叶瑾哭笑不得,往他哥住处看眼,又开始头疼,盘算明早还得早起炖些汤品给两人送去——哪里有这样皇上,放着全天下美人不要,偏偏看上个秃头,还要日日临幸。
“会忍不住。”段白月咬住他肩膀,呼吸灼热。
“这样就忍不住?”楚渊握住他手,点点拉开自己衣带,双腿主动环住他腰肢,将自己整个人都送上去,眼角泛着红,“那这样呢?”
段白月挥手扫下床帐,低头深深吻下去。
船舱外,叶瑾道:“不知道皇上睡没。”
“不知道啊。”段瑶自己剥松子吃,“不然进去看看?说不定还没睡,哥哥今晚药也不知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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