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呢?”楚渊问。
段瑶向后指指:“在练功,不过不让旁人靠近。”
楚渊闻言疑惑,自己
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温柔,却也比以往任何次都要蚀骨销魂。段白月细碎吻着他眉眼,忽又辗转向下,重新吻住那甜美唇,每次冲撞与索取都是浓到化不开爱恋。
楚渊双臂环着他脊背,眼角绯红,连呻吟也被悉数堵回。
床头对红烛跳动,映出满帐春色,满心痴缠,此后比翼齐飞,不思归。
十日之后,各国使臣陆续离开,慕寒夜则是带着黄远,兴致勃勃前往追影宫找秦少宇叙旧。
七绝国影卫生不如死,追影宫暗卫倒是很高兴,甚是还要抢着帮异国好朋友背包袱。
“……”
这日皇宫,是前所未有热闹,直到深夜时分,大殿内宴席还未结束,红色宫灯高悬,映着下头喧嚣人群,美酒坛坛被启封,歌舞缠缠笑声不断,都说要不醉不回。待到临近结束,连楚渊也多几分醉意,被搀着坐回轿子里。
段白月被人缠住多饮几杯,回去时却被嬷嬷拦在外头,只好先去按照礼仪沐浴熏香,好不容易入洞房,楚渊已经被四喜伺候换好衣裳,正带着丝酒意与浴后香气,坐在床边等他。红色云缎微微透着光,若隐若现贴在身上,在红烛映照下分外诱人。
段白月站在床边,轻轻捏高他下巴。
楚渊与他对视,眸子里除情意与眷恋,还有丝丝微醺晕染出湿意,如同江南三月朦胧烟雨,眼望不尽。
送走这群人后,宫内便安静许多。楚渊活动下酸痛筋骨,将厚厚摞奏折交给四喜,累得不想动:“王爷呢?”
“回皇上,在御花园。”四喜答。
楚渊撑着站起来,路溜溜达达寻过去。自己被按住折腾整夜,早起腰酸背痛上朝,还要来御书房批复折子,他却在御花园赏景?
今日晚膳只给青菜不给肉。
“皇上。”段瑶正在园子里刨土,打算种些花。
“怎办?”段白月蹲下身子,握住他双手凑在嘴边,“只想将你藏在家里,看也不给别人看。”
楚渊摊开掌心,还攥着早上那枚合欢果,只看着他笑。
桌上早已备好两个盛满美酒白玉杯,楚渊与他绕过双臂,仰头饮而尽。依旧是绯霞,却多丝甜味,还未等放下酒杯,便被把打横抱起,温柔放到床上。
段白月低头凝视着身下之人,过许久,方才低头吻住他唇瓣,齿间依旧能尝到绯霞滋味,浅浅淡淡,却比任何美酒都更让人沉醉。衣衫如水滑落肩头,楚渊微微使力压在上头,食指缓缓划过他心口那条精巧小龙。
酥酥痒痒触觉直传到心里,段白月拖住他腰,将人重新拥入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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