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好点?
戳进去呐!
温柳年赶忙倒茶杯清水,小心翼翼替它冲冲。
脑袋上墨汁倒是很快就被洗掉,但是光亮背甲上却留几块黑斑,像只……大瓢虫。
温柳年倒吸口冷气,完完,染色?!
红甲狼被水浇得湿漉漉,略郁闷,于是爬下桌子想去找花棠。
赵越瞪大眼睛,不行?
陆追表情很有深意,端着小汤盅出卧房,留下赵越个人来回,bao走,很想掀桌。
居然觉得自己不行?!
想起那张笑眯眯脸,赵越这回不仅心里痒痒,连带着牙也开始痒痒,甚至很想将人拎着耳朵揪过来,好好证明给他看自己到底有多行。
这书呆子,忒能气人!
陆追道,“滋补之物有很多。”
赵越沉默下,“据说是厨子在买牛肉之时,老板顺便送根牛鞭,总不能丢掉。”毕竟书呆子那般清廉,也没多少银子。
陆追继续道,“这玩意每头牛就个,价格不便宜。”毕竟还是有不少男子需要。
赵越眉头跳动。
陆追道,“所以大人八成是故意。”
两人道吃完早饭后,温柳年便回府衙。片刻之后陆追过来,手里端着个白瓷小盅。
“又是药?”赵越问。
“不是。”陆追将小瓷盅放在桌上,“问左护法要些清凉药物,煮个甜品出来。”
赵越疑惑,“清凉药物?”
陆追意有所指道,“免得大当家半夜焦躁难安,孤枕辗转。”
“回来!”温柳年将它压住。
红甲狼拧来扭去挣扎。
温柳年又用手指搓搓它背甲。
还是只瓢虫!
这个……温大人冷静下,抄起红甲狼就往花棠住处跑。
隔壁府衙内,温柳年正在边吃小麻花,边翻看各地报上来民生政绩。
红甲狼趴在边砚台边上,正在圈圈跑着玩。由于被花棠擦药膏又熏香,所以又光亮又香喷喷,倒也煞是好看。
看到处有问题地方,温柳年微微皱眉,拿起毛笔想圈出来,却个没留意,将红甲狼戳进墨盒里。
“啊呀。”温柳年被吓跳,也顾不上害怕,赶忙将它捏出来。
红甲狼惊魂未定,整只虫都黑乎乎。
赵越顿时略狂躁,“为何要故意送这个?!”
陆追道,“为滋补。”
赵越:……
这句话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
陆追道,“千万莫要是大人觉得大当家不行。”
赵越:……
陆追继续道,“所以还是清清好。”
赵越头疼欲裂,先是滋补又是泻火,长此以往,总觉得自己迟早都要走火入魔啊……
看着他吃完清凉汤后,陆追道,“大当家可曾想过,为何大人会送碗牛鞭汤过来?”
赵越道,“因为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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