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趴在桌子上装死。
赵越哭笑不得,只得叫热水进来,看着他洗漱完钻被窝。
片刻之后,温柳年舒舒服服睡过去,红甲狼趴在他枕边,小触须耷拉下来,也睡得很是香甜。
赵越替他盖好被子,靠在床头陪阵。时间缓缓流逝,外头夜色渐深,却传来轻微声响和暗卫声音。
打开卧房门,就见周慕白正站在院中,手中并无武器,只拿着柄白玉
温柳年搂住他脖子,内疚道:“方才在前厅时,只是有些……你不要放在心上。”
“知道。”赵越把人抱紧,“没事。”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没早些遇到他,白白让他人捡便宜。十几年朝夕相处,有个人时时在他身边守着陪着,会懵懵懂懂心生异样,也算不得意外。
“其实也好。”温柳年道,“写封书信告诉义父,他定然会很高兴。”
“为何?”赵越有些不解。
“不止是对人不告而别。”温柳年道,“这多年,义父也直在四下寻找。”
“是没。”温柳年抱着大海碗,乖乖将里头牛肉清汤喝干净。
赵越看着他。
温柳年眼神稍微闪躲下,而后道:“他对当真很好。”好到似乎只要自己想要,那就没什东西是得不到。
赵越将他抱到怀中:“也会对你很好。”
温柳年靠在他胸前:“当时年纪小,心里在想什,连自己都不清楚。那时什都不愁,只愁万将来考中状元要留在王城做官,该将他安排到何处。”
时候嘴里不饶人。”温柳年嚼嚼馄饨咽下去,“还挺好吃。”
“你现在嘴里也没见饶过谁。”赵越用手指擦擦他嘴角汤汁,“自然好吃,出钱让老板加双份猪肉。”
温柳年笑眯眯,又往他身边蹭蹭,情绪已经恢复不少:“他功夫好,经常替打架。”
赵越自己吃掉个馄饨。
温柳年张着嘴僵掉。
“怪不得。”赵越道,“看着功夫底子也不错,却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
“管他。温柳年把脸埋进他怀里,“想睡阵子。”
“现在睡,晚上又该清醒。”赵越捏捏他脖子,“再坚持阵。”
温柳年睡眼朦胧看他:“哦。”
赵越:……
赵越手里微微紧。
“只是还没等想清楚,他便留下封书信彻底消失,说要去海外游历。”温柳年道,“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这是第次见面?”赵越问。
温柳年道,“嗯。”
“以后不许再见他。”赵越在他耳边低语。
这就不喂啊。
还没吃饱。
赵越笑出声,凑近亲亲他:“继续说。”
“后来他便走,声不吭,据说是要去游历江湖。”温柳年道,“没。”
“没?”赵越把碗递给他,“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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