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内力平平,周前辈与过招之时,并未尽全力,只是试试拳脚功夫
“那要怎办?”温柳年睁大眼睛。
“可以试着借助外力,将穴位重新打开。”秦少宇道,“不过不大容易做到。”
“你可以吗?”沈千凌问。
暗卫热泪盈眶,“你可以吗”什,家公子简直招人疼,若是宫主说不可以,那他定是走火入魔烧坏脑袋,很值得立刻让位给少宫主。
“啾!”小凤凰趴在桌上,懒洋洋玩珍珠。
先前在苗疆殷崖练功之时,赵越就经常会觉得胸口发闷,尤其是内力越往上走便越明显,也曾经试着要强行运功冲开大穴,却每每都是徒劳无益,甚至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当时师父就在身边,才未出什太大差池。
“练功讲天分,二讲勤奋,缺不可。”陆明方叹道,“若是太过强求,只怕会被心魔所困。”
话虽然说得委婉,赵越却也能听得明白。自那之后练功再遇到冲不过坎,也只当是自己天资愚钝,并未想过太多,唯有加倍苦练,求个勤能补拙。而在遇到周顶天,得孔雀门内功心法之后,不过是短短个多月光景,功力便比先前精进不少,但心口闷痛也逐渐加剧,只有放慢练功进程,想着待到周顶天从七绝国回来之后,再虚心求教原因,却没想到被秦少宇这当胸掌拍下去,吐出淤血之后,全身竟然舒服不少,心里也模糊闪现过种可能性。
“到底是怎回事?”温柳年还在着急问。
秦少宇道:“不知大当家师父是何人?”
“并不解孔雀门内功心法,亦不解当初是何人封住赵大当家穴位。”秦少宇道,“此事大意不得。”
“那就是没办法?”沈千凌微微皱眉。
“或许可以请孔雀门周掌门看看。”秦少宇道,“正好也是温大人义父。”
“干爹先前已经去过苍茫城回。”温柳年摇头,“并未看出有任何异常。”
“是吗?”秦少宇疑虑,周顶天虽说不算江湖上等高手,却也绝非泛泛之辈,赵越所练又是孔雀门功夫,如何会全然无查?
“陆明方,原本是孔雀门弟子,被逐出师门后自立门户,在苗疆教们师兄弟习武练剑。”赵越道。
江湖中并无此人名号,显然也不是什大门大派,秦少宇道:“大当家可知是何原因?”
赵越迟疑摇头:“师父待向就很好,应该不会存心为难。”
温柳年闻言皱眉:“什意思?”
“内力迟迟无法突破,运功时会心口闷痛,是因为被人封住周身三处大穴。”秦少宇道,“至少已经有二十余年。”所以才会问师父是谁,想着会不会是上辈恩怨——否则赵越当年尚在襁褓中,谁会为难个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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