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云断魂便起床,坐在院中石桌下自斟自饮。
“先生这是怎?”无风不解,“晚上要教少爷学功夫,早上又这早便起,还独自人喝酒。”
无影啃口肉包子:“大概是紧张。”
“紧张?”无风皱眉,“有什好值得紧张?”
“因为要见少爷媳妇。”无影把嘴里东西使劲咽下去,“先生打算去会会那位温大人。”
四十来岁,身份成谜,绝顶高手,若真是没有坏心,只想好好教他功夫,那最大可能性便只剩下个人。
大明王云断魂啊……
温柳年心顿时有些揪起,虽说已经消失多年,相貌又与流传民间画像截然不同,但除开他之外,似乎江湖中也没有第二个这样人选。
越想越清醒,越清醒便越睡不着,于是赵越就觉得他眼睛眨眨,睫毛扫得自己有些痒。
“嗯?”没留意被捏下后脖颈,温柳年缩下。
“问,却不肯说。”赵越道,“只说前尘皆是伤心之事,不提也罢。”
“那名字呢?”温柳年又问。
赵越依旧摇头:“只让以师父相称。”
温柳年皱眉:“居然连个假名字也不肯敷衍起起。”
赵越闻言失笑:“为何要在意这些东西?说个假与不说也没有太大区别。”
这晚,赵越练功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方才回到温府。
听到卧房门响,温柳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扭头看他。
“吵醒你?”赵越蹲在床边,轻轻帮他盖好被子,“继续睡。”
“怎现在才回来。”温柳年往里挪挪,给他腾出来块地方。
赵越洗漱之后躺在他身边,将人抱到怀中。
无风虽说向来就话
“睡觉。”赵越道。
温柳年闷闷道:“哦。”过半天又补充,“要是睡不着怎办?”需要摸摸。
赵越道:“要不要闻闻安神香?”
温柳年:“……”
所以说若论起不解风情,赵大当家若是排第二,只怕没人敢排第。
“谁说,自然有区别。”温柳年道,“除非他叫王二狗或者苟三毛,否则只要是个不流于俗名字,哪怕是假,也能从中分析出些东西。”
“大概就是为提防你这种聪明人。”赵越道,“所以才什都不说。”
“神秘成这样啊。”温柳年捏捏自己肚子。
“好,不要想。”赵越将他抱进怀中,“时间还早,再睡阵子。”
温柳年乖乖答应声,脑子里却还在想当初在山海居时,第次见到这位神秘前辈情形。
“怎样?”温柳年问。
“你是说练功夫?”赵越道。
“嗯。”温柳年点点头。
“今日只是学半心法口诀。”赵越道,“似乎极为高深。”
“可有问过他来历?”温柳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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