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尚云泽道,“可曾交由杨大富辨认过?”
“已经看过,确是潘珍东西。”潘泰道,“
“这话就错。”尚云泽道,“你能送东西可多去。”
“是什?”木青山初听疑惑,不过在对上他颇有深意眼神后,很快便反应过来,于是小脸凶,“好好吃面!”不许胡思乱想。
尚云泽挑眉,低头喝大口汤。
滋味很是鲜美。
“好吃?”木青山问。
这招果然非常,非常,好用。
潘家镇内,木青山却已经起床,正在厨房烧火。
“府衙里有厨子,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尚云泽蹲在他身边。
“不样。”木青山道,“今日是你生辰,早晨定要吃长寿面。”
“又不是什大事。”尚云泽笑着摇头,“倒是宁可你多睡阵子。”
越问。
“又不是三头六臂,有个青虬已然够头疼。”温柳年道,“况且对通商贸易也不是很解,所以这件事同没关系。”
“幸好。”赵越捏捏他下巴,“还当事事都要你操心。”
“今晚前辈也说,当务之急是找出青虬。”温柳年盘腿坐在床上,“现在们手有三条线索,是丰收米行伙计,二是那伙诈死杂耍艺人,三是潘家镇内神秘失踪饽饽店老板娘阿秀。这三件事看似相互独立,暗中却都与青虬有关,其实也不算毫无头绪。”
“再说下去,今晚就不用睡。”赵越捏捏他脸蛋,“说起这些事情,眼睛都在发光。”
“好吃。”尚云泽点头,“吃完这碗寿面,便能与你起长命百岁。”
木青山笑嘻嘻,伸手帮他擦擦嘴。
“尚堡主,木公子。”碗面才刚吃完,潘泰潘县令便亲自过来找,看上去有些急切。
“大人有事?”两人站起来。
“方才有乡民来报,说在城外山道上捡到根簪子。”县令道,“认得是潘珍平时经常戴着,便急急来通知官府。”
木青山挽起袖子和面。
“真贤惠。”尚云泽坐在旁边看。
木家大嫂是从山西嫁到苍茫城,所以做得手好面食。木青山自小就同她亲近,自然也学不少——揉面擀面动作极其麻利,不多时就切出慢慢案板细面。这头开锅煮,另头另起灶火煮汤,很快便有慢慢大碗汤面上桌,不仅有菜有肉,还有个金灿灿荷包蛋。
“夫人真是能干。”尚云泽接过筷子笑。
木青山放下袖子,也坐在他对面,有些内疚道:“这里不是自己家,也没什东西好送给你,只能煮碗面。”
“有吗?”温柳年疑惑。
赵越将他拉到怀中盖好被子:“睡觉!”
“完全不困啊。”温柳年试图挣扎。
赵越翻身压住他,低头亲下去。
温大人瞬间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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