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你!”木青山拖着他站起来,催促道,“快些,赶路!”
尚云泽深深叹气,抱着他重新跃上马背。
自打成亲后,就从爱脸红小木头,变成爱脸红且凶巴巴小木头。
马车在山坡上颠簸前行,个约莫三十来岁妇人被捆住手脚绑在车内,脸色憔悴苍白。
驾车是两名男子,其中人掀开帘子看眼,然后对同伙道:“直躺着不动,可别是不行啊,那们岂不是白忙场。”
“当真没有?”尚云泽亲他下。
木青山将人推开,凶巴巴道:“赶路!”
“你不休息,它还要休息。”尚云泽揉揉旁边马匹鬃毛,“放心吧,它若跑起来,可不是对方那驾车劣马所能比拟,耽误不事情。”
木青山道:“那也不许亲。”
“现在不许亲,将来亲时候,可是要加利息。”尚云泽悠悠提醒。
虽说山道崎岖,但尚云泽坐骑乃大漠良驹,脚力绝非寻常马匹所能及。木青山被他牢牢抱在怀中,只觉得耳畔风声阵阵,约莫过个多时辰,尚云泽将他从马上放下来:“歇会吧。”
“还在山里啊。”木青山四处看看,“要在这里找人,是不是不容易?”
“若是躲进山里,自然不好找。”尚云泽道,“不过看这路车辙痕迹,对方应当是想尽快出山脱逃,这里有只有这条路。只要能追得上,就必然会有收获。”
木青山道:“若是能真救出潘珍就好。”
“对方既然没杀她,就说明还有些用,也不必太过担心。”尚云泽拉着他坐在树下,“说说看,若是没有这件事,要打算怎给过生辰?”
“放心吧,乡野人家干粗活妇人,又不是官家小姐,哪那娇弱。”另人道,“死不。”
“不然找个小地方歇几天吧。”男子还是不放心。
“这当口赶路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歇几天。”另人摇头,“你就是胆子太小,要说她现在这奄奄息半死不活,反而是件好事。若像刚绑来那阵样扯着嗓子喊,你才真该头疼才是。”
“这不是怕她出事吗。”男子道,“花这大力气,若是带回去具尸体,只怕主子会要你性命啊。”
两人在外头你言语,里头妇人虽说闭着眼睛装作昏迷,心里却是无比着急——她正是槐
木青山:“……”
谁说,才没有。
尚云泽把侧脸凑过去。
木青山拍巴掌。
尚云泽倒是被逗笑:“连自家相公也敢打?”
“嗯?”木青山想想,“做饭给你吃。”
“只有这个啊?”尚云泽敲敲他脑袋。
“对,只有这个。”木青山认真点头。
“撒谎。”尚云泽凑近他,“脸都红。”
“才没有。”木青山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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