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壮士。”温柳年好不容易才缓过口气,“想来就是破勐族族长。”
“是。”阿勘坐得离他百八十里远。
温柳年跟过去称赞:“真是英武不凡玉树临风。”
暗卫抽抽嘴角,大当家知道这件事吗。
“不懂你在说什。”阿勘不耐烦道,“西南王给看信,不知道是怎回事。”
木青山只好跟上。
其余人都已经到场,阿勘端坐在椅子上,脸黑风煞气。叶瑾抱着猫坐在他对面,视线刻也未曾挪开——五大三粗脸刺青,眉毛几乎连在起,领口露出撮胸毛,真是怎看怎顺眼。
如果段白月也长成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也省得自己操心。
暗卫默默同情把沈千枫,看架势谷主喜欢五大三粗满身毛爱好似乎直就没改啊……这目不转睛。
“你是谁,盯着做什?”阿勘显然也有些不爽快,伸手“哐啷”拍桌子。
如故也说不定。”
段念又扭头看阿勘眼,就见他正狠狠吐出块骨头,满手满脸都是油,头发乱糟糟沾着茅草,脖子上挂着串兽骨,脸上刺青狰狞又凶狠。
这副模样,莫说是把酒言欢,般书生见着后只怕跑都来不及。
“那位温大人可不是般读书人。”像是看出他心事,段白月笑着摇摇头,“虽说看着手无缚鸡之力,又斯文,但行事作风比起秦宫主来也好不到哪里去。”都能归为类人,不占便宜就叫吃亏。
吃饱喝足后,阿勘胡乱铺开披风,找个避风处躺下去。对于段白月,他自然是打不过,也惹不起,但那位朝廷来大人就不样,千里迢迢非要将自己弄来海边,待到见面之后,定然要好好出口气。
“但那篇传说分明就是用破勐文字记录。”温柳年道,“阁下若是不知道,莫
“又不是大姑娘,还怕被人看?”叶瑾反问,“莫非害羞不成。”
阿勘明显胸闷下,然后粗声粗气问:“你就是那位温大人?”
“不是。”叶瑾摇头,伸手指,“这位才是。”
温柳年路小跑进来,进屋先弯着腰咳嗽气。
阿勘立刻嫌弃躲远些,千万莫要有痨病。
第二日天气很好,早上下场雨也不再闷热。下午时候,温柳年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来,晃晃脑袋,还是觉得有些晕。
“大人当真没事?”木青山帮他倒杯茶,“不如再多休息天吧。”
“无妨。”温柳年道,“千里迢迢从云南来客人,不好怠慢。”
“但大人看上去副病态。”木青山道,“还是要多休息才好。”毕竟鲛人之事光想就知道不简单,再加上那族长听上去也不像很愿意配合,还不知道要耗多久。
温柳年吃半个点心,拍拍衣裳去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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