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个人偏偏不相信。”叶瑾愤慨,“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人相信,那个边疆王当真是个*贼,从而答应让阉他?”
温大人觉得身下疼。
“大人是大楚第才子,定然会有办法。”叶瑾目光闪闪。
“这……西南王也不*荡啊。”温大人艰难道。
“全楚国也没人比他更下流啊!”叶瑾闻言立刻怒,怒完才觉得似乎有些不
温柳年:“……”
那是为何?
五只红甲狼排成行,吭哧吭哧沿着桌腿爬上来,集体冲叶瑾晃须须。
要吃虫。
叶瑾敷衍将桌上肉末罐打开,然后就坐在温柳年床边,目光异常烁烁。
泽。温柳年则是日日待在宅子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挖空心思写檄文,句子越来越长,辞藻也越来越华丽,引经据典文采斐然,经常是楚承站在城墙上念完,下头军士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有回信使又送来封新,满篇之乎者也,楚承才看两三句就开始脑仁子发疼,便丢在边没有理会。温柳年知道之后立刻亲自跑到王爷府,念叨整整半个时辰,语调颇为愤慨,陈词极其激昂,到最后莫说是楚恒,就连倒水下人也有些头晕眼花。待到好不容易将人送走,楚恒立刻亲自修书封送往前线,将楚承骂个狗血喷头——让你念你就好好念,平白无故休要往家中惹麻烦!
楚恒几乎气结,派人费劲千辛万苦,才将那厚厚摞纸给找回来。
东海百姓原本还在胆战心惊,甚至已经做好背井离乡准备,没料到这场仗居然如此不愠不火,天天就见双方互相叫骂,骂完就鸣金收兵,时间心里又惊又疑,都在猜测是怎回事。传闻纷纷扬扬,不过有条倒是流传最广,可信度也最高——那就是西南王并不想要谋朝篡位,只想扩大疆域,将白江以南据为己有。之所以直拖延战事,只是为能找个时机,好与当今天子当面和谈。
“当真如此?”楚承皱眉问。
“谁说准呢。”楚恒慢慢滤去杯中浮沫,“不过这样也好,楚渊可算是自投罗网。”
“谷主?”温柳年惊疑,千万别是中邪啊,什眼神这是。
“有事相求。”叶瑾开门见山。
“什事?”温柳年问。
叶瑾斟酌下字句,然后道:“从前有个边疆王,为人非常非常*荡。”
温柳年:“……”
“可要试着拉拢西南王?”楚承又问。
“时机未到。”楚恒语调不紧不慢,“姑且再等上等。”
温府之内,叶瑾替沈千枫铺好被子,然后便冲到温柳年房中——完全不想睡。
“谷主。”温大人已经打算歇息,见他急匆匆进门,顿时被吓跳,赶忙从床上坐起来问,“可是出什事?”
“没什事。”叶瑾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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