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看。”温柳年拿起来，觉得有些眼熟，片刻后吃惊道：“啊呀，这是鱼尾族
图腾。”
“鱼尾族，鲛人？”尚云泽先前没听过。
“鲛人只存在于传说中，鱼尾族可是实打实在这世间出现过。”温柳年道，“是东海
个部族，有人说他们居于蓬莱仙山，也有人说住在海中孤岛，水性极好又擅长冶金铸剑，行踪极为神秘，没人知道他们故土究竟在哪里。”
“这倒真不知道。”尚云泽道，“自从几年前拜剑山庄倒
之后，江湖中便再无那个门派能铸出绝世宝剑，若是这消息传出去，只怕又会有不少人驾船出海。”
“但看着又不像。”温柳年拔出匕首，“生锈成这样，就算重新开刃也锋利不到哪里去，和传闻中不坏不腐对不上。”
“下什
毒。”叶瑾道，“
担心你吃多会秃头。”
楚渊：“……”
叶瑾在脑顶画个圈圈：“中间秃。”
楚渊忍笑：“好。”
段白月靠在屋顶，也很是哭笑不得。
专门跑趟。于是狐疑在书房里找圈，还在屏风后头看看。
楚渊：“……”
“人呢？”叶瑾从鼻子里往哼字。
楚渊道：“送完点心就走。”
“有没有做别事？”叶瑾严肃看他哥。
“会不会是因为在海中泡太久？”尚云泽从他手里接过来，在桌上磨两下，却觉得似乎有些松动，伸手使劲拔，居然将那层锈壳取下来，露出里头寒光凄凄锋利刀身。
温柳年吃惊。
“当真是。”尚云泽道，“大人是从哪里得知鱼尾族？”
“书里，前辈也曾说过些。”温柳年道，当年云断魂出兵相助楚氏先皇，手下所用兵器便是由鱼尾族铸造，后来得知大明王被小人所害，鱼尾族也便举部迁徙，消失在东海之中，从此在无踪迹，连云断魂也不知其去向。
“说
晚些时候，木青山困得迷迷糊糊，被尚云泽抱回来，沾床便睡得人事不省，显然累得够呛。
“师爷。”温柳年溜溜哒哒走过来，想要问些集市上头好玩事，和好吃东西。
“大人。”尚云泽正在院中擦剑，“小木头睡。”
“这早啊。”温柳年略微失望，坐在尚云泽对面看他擦剑，目光却被桌上把匕首吸引，“这是什？”
“今日在集市上有人套圈，看这把匕首花纹古朴，便买下来。”尚云泽道，“刀锋有些生锈，不过刀鞘着实好看，刚刚擦洗干净。”
楚渊被雷到头皮发麻：“什叫别事？”
别事就是别事啊！叶瑾扯开他衣领往里看眼，检查。
楚渊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没什可疑痕迹，叶瑾稍微放心：“以后不许吃他送来东西。”
“你担心他会下毒？”楚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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