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薄灯仰着头,眼尾染丝牵动心魂浅红。他黑发在洁白枕头上铺开,眼睛里落满摇曳烛光。
“想做什,想怎做,都可以。”
“只要是你。”
要捧在手心里,用切琼瑶美玉来簇拥,来好好珍惜。
情丝在冷白如瓷指节间流动,像湾温顺水。
“可是,阿洛……”
仇薄灯收紧双臂,环住师巫洛劲瘦腰。
“那个人是你啊。”
牙齿下解放出来。
然后覆盖。
这是个再强势不过吻,却也是个再珍视不过吻。
等到分开时,仇薄灯脸颊已经蒙上层薄红。
“是在怯弱,是在渴求。”
是带逃离你,是给切你,是竭尽全力来救你。
你是生命,是能够苟延残喘意义,是所有慢慢自愈底气。
也许,这也是种病态关系。
可是,谁管它呢。
“阿洛,你对怎样都可以。”
“其实按照喜闻乐见戏码,你该把关起来,”仇薄灯陷在枕头里,低低地喘息,没有回应他话,只故作正经,“……喏,就锁在这样个小小,谁也找不到高塔里。要是,还执迷不悟地想要去定人间四极,你就生气,然后打个金锁链,再配个白玉环,让哪里也去不……嗯,除被你这样那样,什也做不。要是敢提什乱七八糟,还要被变本加厉地惩罚,直到什都想不。”
“不可以。”
师巫洛帮他把缠在脖颈上缕濡湿头发撩到旁边。
谁也不可以把你囚困,谁也不可以把强制,把锁链,把那些肮脏,施加到你身上。谁也不可以把维系你生命那些过往和夙愿毁去,不可以把你往更深更可怕地狱推去……不能玷污,不能伤害。
“就算是,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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