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边
公寓里，严凯正拿着吹风机，帮他把头发细细吹干，“换
洗发水？”
“嗯。”方乐景凑近他，“你快闻，有没有椰子味道？”
严凯哭笑不得，“好端端，为什
要让脑袋散发椰子味道？”
方乐景愣愣，然后呆兮兮道，“说也对啊。”洗发水是沈含送来，当时他脸激动表示洗完后会充满椰子味道，自己也就受感染，觉得特别高兴。现在想想，顶个椰子头到处晃悠也并没有很值得羡慕啊。
严凯被他表情逗笑，低头在他脖颈处深深嗅下，“沐浴露味道倒是很好闻。”
宁菲洛听着电话里“嘟嘟”声，眉头紧紧拧在起，显然被气得不轻。
“你先别生气。”司双双帮她拍背，“说不定严总是说话不方便，所以要换个地方。”
话音刚落，就又有个电话打进来。
“你看吧。”司双双心里喜。
宁菲洛表情总算缓和些，等到电话响到第四声才接起来，用惯有微凉语调道，“哪位？”
严总开始考虑要不要直接拆门。
但是偏偏床上手机开始响。
“哪位？”严凯接通电话。
“请问是严总吗？”宁菲洛轻声问。
严凯微微皱眉。
。”司双双道。
“不然
向严总解释下？”宁菲洛看着她。
“你？”司双双愣。
“那晚和他说过两句话。”宁菲洛道，“严总不像是不讲道理人。”
“现在已经很晚。”司双双道，“况且也没有他电话号码。”
方乐景搂住他脖子滚到床上，“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这也能听到？”严凯捏捏他脸，“是公司律师，说工作上事。”
“三更半夜。”方乐景抗议，“以后不许深夜工作。”
“好。”严凯低头
“是宁小姐吗？”对方是个陌生男声。
宁菲洛微微愣，本能看眼手机号。
“您好，是严总律师。”对方继续道，“听说您愿意坦白利用他炒作事？”
宁菲洛：……
******
“是菲菲。”宁菲洛继续道，“关于最近事，想跟您解释下。”
“解释？”严凯放下酒杯。
“嗯。”宁菲洛试探道，“们可以当面谈吗？”
“稍等。”严凯挂断电话。
“怎样？”司双双问。
宁菲洛弯弯嘴角，从皮夹里拿出张名片，“有。”那晚在酒吧时严凯喝醉，她也就顺手从名片盒里取张，只是没想到会这早就用到。
浴室里水声哗哗，严凯端着红酒靠在门口，“先生，请问需要按摩师吗？”
“不需要。”方乐景口拒绝。
“已经三天没有接到活。”听上去简直可怜，很值得立刻被赐予份工作。
方乐景依旧拒绝，非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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