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晟正在外卖创可贴,谢澜瞟到他屏幕,说道:“算。”
“不能算,让赵文锳女士看见得骂。”窦晟戳着手机,“而且知道你们拉琴手金贵,尤其左手指尖指肚,破点就要好好养,什都不能干,切事情全停,就得养着手,是吧?”
谢澜懵。
这套理论和他观念不谋而合。
但他知
于扉在旁边幽幽道:“流好多血啊,巷子都染红,至少有零点零零零毫升呢。”
窦晟撇嘴:“少裹乱,敢情受伤不是你。”
“???”
于扉当场,bao怒,“特看你是真瞎,绝。”
他在护士面前晃下手,“被咬。”
谢澜在旁小声问窦晟,“他经常这样吗?”
“嗯。”窦晟嘴唇几乎不动:“遇到小可爱就走不动道。”
谢澜也忍不住啧声。
护士来抱猫走,窦晟叫住她,“能给人包扎吗?朋友手指受伤。”
“手指?”护士抱着猫从门外又探回头来,“看看。”
感觉她状态不大好,刚在巷子外看见她时就觉得她走路打哆嗦。”
“行。”
国内宠物医院跟英国都差不多,半夜没别人,大夫把猫拿进处置室,摸肚子就说怀疑是蓄脓,要拍片子,顺便验个血。
小黑猫进医院后好像没那戒备,但却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母鸡蹲在桌子脚,眯着眼睛动不动。
“流浪猫是吧?”大夫检查着耳道问。
“你这个得处理!”护士立刻说,“早不提,赶紧跟过来。”
于扉垮着脸站在窦晟面前,“听到没,起开。”
“不好意思,忘。”窦晟让开路,“您请。”
谢澜回到等待区看着左手伤口。
确实没什事,浅浅条血道已经凝固,还不如小时候揉弦磨出水泡严重。
窦晟伸手捉起谢澜食指,往前伸小截,“喏。”
周围安静几秒钟。
护士把猫往上抱抱,又从门槛处迈回来,凑近仔细瞅那个小小、几乎难以察觉伤口。
“啊……”她迟疑着,“血已经凝。前台有棉球给他擦擦就行,打过狂犬没事。”
“还是给包下吧。”窦晟说,“刚才也流不少血,他还是拉琴。”
于扉说,“确实没条件收养,但每年都带她补疫苗,上次增强针是半年前打。”
大夫闻言有点惊讶,抬眼仔细打量他们仨通,“学生?英中?”
“嗯。”窦晟伸手轻轻抚摸小黑猫,“她三岁左右,两个月前生崽,之前每年都打疫苗,狂犬也打过。”
医生感慨道:“学生仁义啊。行,那直接带她去抽血。”
“咪咪你坚强啊。”于扉低头用脑门蹭着猫猫头,“有病看病,多少钱爸爸都给你看,乖啊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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