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又不说话
，难道你不觉得它非常圆。”
“算，你还是继续说数学作业吧。”
今晚
月亮很圆。
今夜月色也很美。
轻柔圈住年少悸动。
“你昨天不是已经做完吗？”
“是吗，
以为做是英语。”
“……”
“季星凌。”
“干嘛？”
林竞也很迷惑：“难道在摔之前还要先给你打个报告？”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所幸绿化带不算太高，小林老师并没有受伤，季星凌检查过后稍微放心，同时不忘教育：“下次走路要小心
点，知不知道？”
“你想太多，这种缺心眼活动在人生中绝对不会有‘下次’。”
罪魁祸首比较理亏，于是没有再进行无意义申辩，只扯住自己衣袖，帮他把掌心仔细擦干净：“疼不疼？”
车和有什关系？”
“当然有关系，少次私家车出行，就少份尾气污染，保护环境人人有责，电视里天天都在说，金山银山不如绿水青山，快点。”
“……”
林竞在“反正天黑不丢人不如快点走完这段绿化带换取耳根清净”和“坚持不走就要被迫听他扯天扯地瞎贫说不定还会被吵到耳鸣”里，勉强选择前者。
他踩着圆形边沿，慢慢往前走，刚才看季星凌迈得轻松，轮到自己时才发现其实并不容易，夜间雾气会在砖石表面凝出层薄雾，稍微不注意就会趔趄下。
再流淌出地银白光。
……
第二天清晨，住在江岸书苑学生结伴出门，说说笑笑去校车停靠点。
女生间话题，除
“你下次转移话题时候，能不能不要讲这生硬又无聊冷笑话，你有没有发现，现在气氛更尴尬。”
“没有，觉得气氛还可以。”季星凌掌心覆着他后脑勺，“不过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换个更无聊，比如说明天天气，和今晚月亮。”
林竞扭头看他：“今晚月亮，然后呢？”
大少爷脸耿直：“就很圆。”
“……”
“还好。”林竞抽回手，有些不自然地说，“回去吧。”
街边便利店灯光很亮，季星凌跟在后面，刚好能看见对方耳朵正在迅速变红。
他摸摸自己鼻子，追上去并排走：“哎，明天是不是要交数学作业？”
“就之前两套习题。”
“那你借抄下。”
“小心点。”季星凌在后面握住他胳膊，“摔可不负责啊。”
“你为什不负责，明明就是你强迫参加这项无意义运动。”
“好好，对你负责。”
话音刚落，林竞脚下就打个滑，整个人摔下绿化带，撑着坐在街上。
季星凌被吓跳，赶紧把他拉起来：“你怎说摔就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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