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在分开
瞬间，林竞微微侧过头——也不知道是出于什
目，可能是好奇吧，总之就很认真地透过头套上网纱缝隙，往里瞄
眼。
季星凌没留意，冷不丁和他来个对视，差点惊得后退步。
林竞也愣，其实头套里是很黑，他并没有看得很清楚，但总觉得……
季星凌单手抓住头套，敷衍地向顾客摆手再见后，就慌张地跑上扶梯。林竞脑子有些懵，直到被小阿姨拉着下两层楼，还在想刚才玩偶熊，他觉得自己大
林竞：“……”
玩偶熊很有耐心，和小朋友握完手后，又跑到林竞面前，冲他大大地张开胳膊。
忐忑，欢喜，眼睛里闪着光。
你看，
到你面前哦，想提前给你个新年拥抱。
林竞：“不谢谢。”
在隔壁咖啡馆里，刚好能透过窗户看到他，知道宁城商场很热，也快被热死，偏偏点饮料时没细看，还弄杯滚烫热可可，简直又热又腻。但还要很羡慕地回复，是吗，北方暖气就是牛逼！
每次收到新消息，林竞都要乐下，就有些傻傻。季星凌趴在桌上，也远远地看着他笑，咖啡馆正在放首英文歌，轻松欢快，反正大少爷也不是很能听懂歌词，但like来love去就非常让人开心。时间和音乐起悄悄流淌着，热可可滋味，浸透少年整颗心。
临近五点时候，商场开始播放温馨提示，说除夕会提早闭店，只营业到下午六点。林竞把空饮料杯丢进垃圾桶，看起来像是要回家，咖啡馆里大少爷再度矫情地甜蜜又忧伤下，买单后想着自己差不多也该回锦城过年，余光却瞥见几个卖场促销人员正在排队往回走，穿着笨重玩偶服，步伐摇晃，很喜感。
季星凌：“……”
个念头闪过脑海，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跑出去拦住其中个：“哥们，能帮个忙吗？”
季星凌：？
玩偶熊蹲在地上闹脾气，又耍赖地冲他伸出只手。
围观顾客都在笑，林竞也被逗乐，把他拉起来：“对不起。”
玩偶熊再度张开手。
这次林竞没有拒绝，轻轻和他抱抱。
那只大熊费力地把头套摘下来，不是哥们，是姐们。
但没关系，北方人都是很热情。
她问：“帮什？”
十几分钟后，本来应该下班玩偶熊，又重新出现在卖场里，手里抓着堆传单，跑来跑去，敬业又卖力。
林竞带着弟弟妹妹们坐扶梯下楼，被吵得头昏，满心只想快点去停车场。结果三楼偏偏还冒出来只活泼玩偶熊，正在蹦蹦跳跳和顾客逐互动，小朋友都是喜欢凑热闹，于是他们开开心心地跑下最后几级电梯，全部举着手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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