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韩卓握住他冰冷
手指，“现在还能恢复到正常体温吗？”
白曦犹豫
下，摇头。
“拜托，这样
会很冷。”韩卓和他十指相扣，“快点。”
“会冻僵你。”白曦说。
“所以你才要加油。”韩卓单手帮他打开汽水，“啵”声很清脆，“喏，葡萄味。”
“手伸出来。”韩先生命令。
白曦拒绝，他流利道：“体罚违反青少年儿童保护法。”
韩卓失笑：“可你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
“那你也不能打。”白曦伸出右手，“喏。”
韩卓从三文鱼盘子里取出小块冰，放在他掌心：“融化它。”
满地“嗤”声，却依旧忌惮韩卓能力，还是不甘不愿地答应下来。等电话挂断后，白曦问道：“不会有问题吗？”
“当然不会。”韩卓道，“他不会把事情搞砸。”
“意思是，那位王先生不会有危险吗？”白曦换种表达方式，“那是摩西画廊聚会，里面定会有地下仓库人，而你刚刚才说过，异能者在地球上很危险。”
“可他不会有危险，只会让别人有危险。”韩卓笑笑，“和别异能者不同，地下仓库直就知道他存在，不过依旧对他束手无策。”嚣张、,bao戾、神秘、奢侈而又残忍，在韩卓到来之前，他绝对是这座城市里最强大异能者之，几乎无所畏惧。
白曦突然把掌心贴上他额头。
这次足足用五分钟，白曦才逐渐感受到对方掌心温度，他看着韩先生通红僵硬右手，十分内疚地说：“不然还是请客吧。”
“没关系。”韩卓给自己要块烫毛巾，“是你老师，所以可以允许你切小错误，完全不用有任何压力。”
看着对方温柔眼神，小白觉得很感动。
于是他暗自决定在明年教
白曦用之前韩卓教方法，努力让思维都集中在处，掌心温度果然迅速升高，坚固冰球很快就化成水，淅淅沥沥流过指缝。
“好玩吗？”韩卓慢条斯理吃东西，“那现在试着重新冻住它。”
白曦迟疑：“可以吗？”
“当然可以，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来。”韩卓叫过服务生，帮他要瓶波子汽水，“有奖励。”
白曦深呼吸下，双眼盯着掌心，几乎是用虔诚而又小心翼翼姿态，终于让手心重新结起薄薄层冰晶，像是细碎雪花，也像是白色小星星。
“怎
？”韩卓微微愣。
“刚刚好像有点烫。”白曦紧张地问他，“你有没有感觉到？”
“有。”韩卓点头，又提醒他，“但这是能融化金属温度，你确定要放在脸上？”
……
白曦迅速抽回手，略微心虚道：“对不起，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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