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把目光投向床上。
“女士”侧身躺着,并没有对此提出任何意见。
钱宁只好叹口气:“好吧,就在门外,有什需要话,随时按铃。”
宁笑笑,又向他身后人打招呼:“吴博士。”
吴子刚点点头,他脸色很难看,甚至连话也不愿意多说,只是简短地问句:“都准备好?”
“请跟来。”钱宁双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边走边介绍,“所有工具都已经准备好,将亲自——”
“你不用亲自。”吴子刚打断他,“来。”
钱宁对这句话并不意外,很爽快就答应下来——毕竟这个胚胎在离开母体后,如果能得到妥善处理,应该还能获取些有用数据,而这对吴子刚而言,无疑有着致命吸引力。
手术室里很整洁,各种器械也应俱全。
“你可以离开。”吴子刚在水龙头下洗手。
“好。”钱宁替他摆好拖鞋,又招呼韩卓,“韩先生,们出去吧。”
“是你出去。”韩卓纠正,“而要全程留在这里,直到手术结束。”
“你确定?”钱宁吃惊道,“可这对女士来说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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