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双手捧住水杯，正
口口吞咽着温热
蜂蜜水。
韩卓打完电话后，又特意去浴室洗干净手，然后才重新回到卧室：“怎
，嗓子不舒服？”
“不是嗓子不舒服，”白曦抽抽鼻子，“是全身都不舒服。”僵硬，冰冷，颤抖，至少需要十天恢复期。
韩卓笑笑，耐心地看着他用蜗牛速度喝完杯水：“还要吗？”
白曦摇头。
“小白？杀黄靖远？”黛西意料之中无比震惊。
“
也很意外，因为按照之前计划，他只需要安静地待在怀里，吸引黄靖远过来。”韩卓叹气，“但是他出手速度很快，怀疑那甚至超过他思考速度，而且也相当有杀伤力。”
“真是个厉害而又嚣张小家伙。”黛西简短地表扬句，“所以你们现在在庆功？”
“没有。”韩卓回答，“他被吓坏，直在瑟瑟发抖，直到现在还躲在床上。”
黛西：“……”
”韩先生笑，“会讲三只小猪，还有海女儿。”
“你第次……时候，也像这样吗？”白曦自动消音“杀人”两个字。
“，第次时候。”韩卓单手撑住脑袋，靠在他身边，“听起来好像有些歧义？”
白曦在被子里踢他脚。
“没有。”韩卓笑笑，“当时很平静，也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以至于在后来相当长段时间里，都在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个天生杀人狂。”
韩卓掀开被子，重新躺在他身边：“那还要不要抱？”
“不要。”白曦把下巴缩进被子里，哑着嗓子说，“你不如史蒂夫老师手感好。”
韩卓皱起眉头，心情果然很不愉快：“史蒂夫老师是谁？”
“是熊。”白曦伸手比划下，“这大。”
熊？韩先生眉心顿时舒展：“OK，可以容忍自己输给它。”
“赵小娟呢？”韩卓又问。
“她彻底安全。”黛西说，“并且在你姨母医院里，至少有二十名英俊高大威猛男护士，相信她定很快就会爱上这里。”
韩卓笑着摇摇头：“好吧，那祝你们度假愉快。”
“当心施天。”黛西又提醒句，“因为你杀黄靖远。”
“不是，是他妻子。”韩卓纠正，“在这件事情上，们是完完全全被动受害者，所以即使他不找，在周之后，也会主动去找他。”
“你才不是。”白曦想想，认真道，“你是个好人。”
……
床头柜上手机突然响起来，白曦又被吓跳。
“是黛西。”韩卓说，“你先自己睡，很快就回来。”
白曦坐在床上，看着他站在阳台上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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