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您可以慢慢说。”对方眼底充满期待，几乎要闪烁出灼灼华光来。
“
——”
“们觉得特别棒。”白曦还没说话，
旁
韩先生却突然插嘴，他推
推鼻梁上无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分外斯文、优雅、可信，“其中悬疑部分，甚至超越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
白曦用相当佩服眼光看着他，这也能昧着良心扯出来。
男人哽咽而又泪流满面：“真吗？”
韩卓：“……”
对方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男人，扎着半长不短马尾，表情看起来颇为喜气洋洋，挂满推销员职业笑容：“两位先生，这里有免费电影票派送，还送山楂汽水和草莓爆米花。”
白曦心里涌上不祥预感。
果然就听对方继续热情洋溢道：“马克李导演最新力作，国产校园恐怖悬疑爱情动作片巅峰，《爱大山楂》。”
白曦果断把电影票塞回他衣兜：“谢谢，们已经看过。”
看着屏幕上张开血盆大口午夜厉鬼，白曦终于接受韩先生提议，打算提前结束这场惊悚而又恐怖观影体验，然而还没等两人走出放映厅，屏幕上就已经热热闹闹响起片尾曲，大群凄惨女鬼腰里系着红绸带，载歌载舞齐唱今天是个好日子，用吉祥锣鼓敲出年年喜庆。
白曦忍无可忍地表示，这简直是自己有史以来看过最烂部电影。
韩卓把笑憋回去，先带着他到楼下点海鲜砂锅粥，又把对方冰冷手捂进自己掌心：“好好，们先吃点暖和东西。”
白曦有气无力道：“嗯。”
这家粥店挺有名，上菜速度也很快。韩卓帮他盛小碗热乎乎粥：“慢慢吃，小心烫。”
“真。”韩先生说，“所以你得尽快把这两张电影票送出去，好让更多人都可以欣赏到这部优秀电影。”
“谢谢！”男人
对方表情顿时更加如魔似幻起来：“是自己掏钱看吗？”
“不然呢？”白曦往后退退，“您还是去向别人派送吧，这都快过期作废。”
“不着急！”对方拖过张椅子，“哐当”放在他对面，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根录音笔，直直戳到白曦嘴边，“请问你对这部电影有什
看法？”
白曦：“……”
韩卓直坐在旁边低头玩手机，似乎并没有在听两个人谈话。
“你这是怎搞——”看到他惨不忍睹手，白曦先是震惊万分，然而还没等震完，却又已经迅速意识到自己错误，于是心虚坐直，哼唧道：“对不起。”
“说句对不起就完？”韩卓逗他。
“那还要怎办？”白曦把手伸到他面前，“要给你打回来。”
“啪”声，有人往他手里拍两张电影票。
白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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