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刷过牙。”白曦走过来,用暖呼呼双手捧住他脸颊,“你怎站在这里吹冷风,刚刚是谁打来电话?”
韩卓犹豫下,还是选择告诉他实情:“是施
“所以?”韩卓问。
“所以这次只是个小小警告。”施天放下手里酒杯,“你当然可以继续胡闹,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为自己每次行动付出代价。”
他说这句话时候,面前屏幕里正在同步投影出间实验室画面,周静闭着眼睛,正安静地躺在实验台上,她四肢看起来分外修长,那绝对不是普通人应有比例。
“你打算对她做什?”韩卓问。
“原本什都不打算做,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研究价值。”施天笑笑,语气似乎很替他惋惜,“但是现在,切都要看你表现。”
近在聊《仲夏夜之梦》,所以他才会邀请参加派对,”白曦又问,“你喜欢莎士比亚吗?”
韩先生考虑下,含蓄道:“史蒂夫老师喜欢吗?”如果它也不喜欢,那至少不算输。
白曦总算是笑出来。
“先别想其它事。”韩卓拍拍他,“地下仓库只是想威胁周勇,所以应该不会伤害周太太和周静。”
白曦点点头,深呼吸口:“有点困。”
至于所谓“表现”具体形式,施天继续道:“周六下午三点,来老地方抽管血,就放这个可怜女孩,并且保证永远也不会再去骚扰周勇家,怎样?”
韩卓握住手机手微微紧,他没有说话。此时窗外正是霓虹闪烁,迈阿密酒店传来吵闹歌舞乐声,街道上小摊刚出锅热气腾腾炸串和烧烤,啤酒瓶滚落地,伴随着小痞子哄笑,眼前切都显得那世俗而又喧嚣,和远方冰冷寂静实验室形成鲜明对比。
施天很有耐心,他惬意地闭起眼睛,在死般寂静里,听着电话中秒秒时间流逝,直到对面人说句:“好。”
当韩卓挂断电话时,白曦也正好从浴室里出来,他裹着睡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睡着。”
“没事。”韩卓关上窗户,把冰冷寒风隔绝在外,“要喝牛奶吗?”
韩卓把人抱进浴室。
泡在微烫浴缸里,白曦紧绷神经总算放松下来,他闭着眼睛,想要尽量让自己从纷乱思绪中抽离。卧室里,韩卓正在帮他准备明天要穿衣服,手机却显示有电话接入——熟悉号码。
“知道要说什吗?”施天很直白。
韩卓站在窗边,语调冰冷:“不知道。”
施天微微叹气:“直都很希望你能回来,也再三强调过地下仓库不会和你作对,甚至可以容忍你再干扰追捕者行动,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越来越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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