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和小白起过来。”韩卓又问,“春春呢?他今天好像没有上班。”
“OK,七点。”王远辰并没有回答他问题,匆匆挂断电话后,就又夹块酒精棉,帮刘春春擦拭发烫额头。刚才他已经带着人去小区诊所里打过针,这是医生教办法,可以降温。
而白曦在开完会后,还惦记着需要请三百天假刘春春,于是特意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究竟出什事。
“就普通感冒。”刘春春扯扯领口,
周下午,照例要开每周分析会。
“白总。”秘书过来说,“刚刚王先生打来电话,说春春感冒发烧,可能要请三百天假。”
白曦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多少天?”
秘书回答:“三百天。”
白曦:“……”
这次王远辰很规矩,并没有再欺负刘春春,他仔细帮对方按揉着每个紧绷部位,确定已经彻底松弛下来,明早也不会酸痛之后,才停下动作,用被子把人裹起来。
刘春春早就已经睡着,他趴在床上,侧脸被压得扁扁,嘴巴也微微张开,像是动画片里被拍飞滑稽反派角色。
王远辰盯着他看会,不受控地就伸出手指,先是按住那柔软唇瓣蹭会,然后就点点深入,直到接触到舌尖,才恋恋不舍停下来。
湿热包覆感,让他又产生些别想法,他动动指尖,想要按住对方舌头,却反而被刘春春口咬住,虽然并没有什力道,却也让他颈椎发麻如遭雷击,迅速把手指抽出来。
刘春春砸吧下嘴,并没有醒来,或者说是舍不得醒来,他今天真很累。
“算,先开会吧。”他无奈地揉揉太阳穴,打算在处理完工作后,再来关心这件事。而韩卓打给王远辰电话,也意外之中被不耐烦地接起来:“很忙。”
“想不出来你有什可忙。”韩卓笑笑,“找你有正事。”
“你每次找不叫正事,而是坏事。”王远辰烦躁地看眼听筒,“又怎?”
“和施天有关。”韩卓道,“需要你帮助。”
“该死。”王远辰骂句脏话,“几点?”
王远辰掀开被子下床,径直去洗手间。
他脸色并不好看,如同窗外风雪漫漫天气,可是在沉沉阴霾里,偏偏又多丝平时没有面红耳赤,就好像是偷糖时被大人发现小朋友,还没来得及消化甜蜜滋味,就已经心跳如擂鼓,慌张而又不知所措。
罪魁祸首刘春春浑然不知,还在梦境里徜徉,并且露出傻乎乎微笑,把所有被子都踢到地上。
王远辰从洗手间里出来,捡起被子随意丢在他露出来肚皮上,然后就推开阳台门,在肆虐吼叫北风中,抽整整大半夜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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