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比什
。”仲辰把胳膊放下来，“比什都行，
肯定压你。”
“比语文。”简子星说。
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周围人也都沉默。
仲辰挑挑眉，吊儿郎当地打
个哈欠，“比单科也太不够刺激，这样，积分制。语文比社科文、古诗文、课外阅读、选择题、作文这五个单项，每个单项谁分高就记
分，总分高记两分。”
“不如加个combo奖？”简子星挑眉，“以二为底数，按你刚才说
顺序，连着三项领先加分，四项再加两分，五项加四分。”
“就和他差不多咯。”仲辰懒洋洋地抻胳膊，又含笑眯眯眼，“或者比他强点儿。嗐，简子星也就物理有点能耐，数学不怎地。”
正对着空气出神简子星耳朵尖灵敏地动动，平静地转头看过来。
仲辰立刻转过头，举起手在空中夹夹，“祸从口出，告辞。”
老马在他背后叹气，“好好考！”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仲辰十指交叉垫着后脑勺，轻轻松松地吹着口哨。
教师办公室。
老马手中准考证还剩最后两张，“仲辰，简子星。”
靠在门口跟简子星讨论改装小蟹仲辰站直，扭头瞥眼，“来。”
准考证落入手心，他正要接过，老马又忽然抽回去。
“好好考。”老马板着脸，“平时学校组织模考算你被动应试，你随心，不拦着。但这次可是你主动报名，你……”
周围鸦雀无声，有人开始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打字。
仲辰目光扫过众人，漫不经心地笑，“行啊，但你这个combo奖对胜负扭转意义不大，对拉开输家赢家分差作用倒是很强，所以输赢怎办？”
简子星道：“你说怎办。”
“们数学谁强？”简子星眯眼看他。
“不知道，碰碰咯，小鸡蛋要磕磕才知道谁壳硬呢。”仲辰笑道：“不如就挑这次来比，不是说题多题难计算复杂吗，们就比数理化。”
原本闹闹吵吵走廊忽然静分，两边同学偷偷瞟过来。
简子星恹恹地垂着眼，“比什数理化，数理化全是死题目，大家都满分，有什可比。”
周围又静分。
“得得得。”仲辰撇着嘴把准考证抢过来，随手叠揣兜里，揉揉耳朵，“被胡秀杰传染吧您，啰嗦死。”
“叫胡主任。”老马无奈揉揉鼻梁，眼看着仲辰打哈欠，又低声问，“数学能考多少？”
仲辰差点把舌头咬。
“什毛病啊您。”他乐着说，“还没考呢。”
“只知道你这次大考数学满分，但不知道你能耐天花板在哪，有点期待。”老马搓搓手，向门口看去，简子星正盯着空气中点微微蹙眉，嘴唇偶尔动动，明显是在心算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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