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
事。”顾扬把脸擦干净，“第
份工作，要表现得好点。”
顾妈妈对这个回答倒是很满意，她用胳膊肘捣
下旁边顾教授，低声道：“儿子这不挺高兴，积
“算算，当
没说。”杜天天赶紧圆场，“寰东挺好。”
“哪里好？”顾扬抿抿嘴。
“待遇好啊，陆江寒对下属出名大方，又护犊子，你表现得好点，升职加薪也就这两年事。”杜天天劝他，“工作不就都这样吗？”都是样人，都要用东奔西跑去换取更好生活。
“嗯，工资是挺好。”顾扬笑道，“学长晚安。”
夜很安静。
“你？个人？”
陆江寒就是寰东集团总裁，赫赫有名业内大佬。不过顾扬现在并没有心情去解释自己级别远不够进总裁办公室，他直奔重点地说：“是。”
“那还工作个屁啊。”杜天天激动万分拍床，“你想想，整整五十个富婆，有没有什
新思路？”
顾扬言简意赅道：“滚！”
杜天天乐，他向后仰躺在枕头上，继续大咧咧道：“不就是带着会员到景点吃喝玩乐吗，你本地人，这有什可担心？要真有重大难度，也不会交给你个实习生啊。”
顾扬坐在桌边，又查下这次旅游线路。会员抵达后第二天行程是去普东山，那里风景优美气候凉爽，是有名道教发源地，顾扬虽然也去过几次，但他天生缺失方向感，找路和找黄金基本难度等同，带着五十个高端会员在山里迷路未免太惨烈些，所以他决定自掏腰包，找个专业导游同行。
远处广场隐隐传来报时声。凌晨四点，顾扬终于搞定所有流程，扑在床上很想昏迷。
这天工作似乎充实过头，但感觉……还不错。
五彩斑斓细梦个接着个，最终被温柔光打断。顾扬呵欠连天叼着牙刷：“妈，别打果汁，要咖啡。”
“昨晚都三点还不睡，又干什呢？”顾妈妈在厨房不满地埋怨。
“脸盲，路痴。”顾扬皱眉，“并且也没有任何照顾人经验。”而从下午到现在，他已经脑补几十种可能发生意外，包括但不限于顾客晕车，顾客吵架，顾客中暑，顾客食物中毒，顾客迷路，顾客失踪，以及顾客突发急性阑尾炎。
杜天天感慨，你这哪里是高端会员旅行团，分明就是宇宙倒霉蛋大集结。不过感慨归感慨，他也还是尽职尽责地知心陪聊到凌晨点，挂电话前不忘呵欠连天敲诈顿饭。
“没问题，谢谢学长。”顾扬合上笔帽，“你早点休息。”
“跟还客气什。”杜天天停顿下，还是忍不住问，“那个，你真打算在寰东干下去？就做市场推广？”
电话另头人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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