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
……
在和张大术签订正式合同之前，整件事都处于保密状态，顾扬暂时不能找林洛沟通想法，只能每天在纸上写写画画，把自己
想法都及时记录下来。相对于商场来说，他对画廊理解要更加深刻和独到，因此也在按照陆江寒提议，把鑫鑫百货当成
家艺术中心来随意涂画。
这天下午，杨毅在向陆江寒汇报完工作之后，顺便提出疑问：“听说最近你天天按时打卡？”
“有问题吗？”陆江寒依旧在看文件。
陆江寒说：“嗯。”
他视线并没有落在玩具上，因为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顾扬垂下睫毛，从鼻梁到双唇，连成条漂亮弧线。
可爱，想亲。
两人离得很近。
小玩具质量堪忧，不过顾扬还是很负责地安好
最后个轮胎。
“不是，你到底有没有谈恋爱？”杨毅拉着椅子坐在他对面，“别人都是荒*无度，怎
你反而还早睡早起。”晚上到底有没有事情可干，群众真很着急，而你妈更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杨毅：夜夜笙歌解下.JPG
陆江寒笑着问：“送给
？”
“本来打算请它进垃圾桶。”顾扬如实表示，“实在太丑。”而且还散发着股麻辣烧烤味。
“但这是你努力半个小时成果。”陆江寒把它放在柜子上，“所以很值得珍藏。”
旁边恰好是个真车模，1:8全比例缩小，全碳纤维骨架，表面覆盖纯金，宝石镶嵌车灯像是两只眼睛，正在嚣张表达着对小破积木车鄙视——但再鄙视也没有办法，因为总裁喜欢，而且是非常喜欢那种喜欢。
酒本来就剩得不多，两人刚好可以喝完最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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