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寰东
露天花园里准时亮起
灯，蓝森设计小玩偶被做成几千个透明光源，让夜色变得又浪漫又梦幻。
桌上摆着甜点、低度香槟和缤纷果汁，以及各种改良版烤肉，网红全程直播，在秀金主烤肉时候，不忘捎带上手腕上Cartier，这大概也算职业病
种，不过顾扬倒是很欢迎，他点都不介意让烤肉和众大牌起出镜，最好能捎带上店铺LOGO，让它们变成紧密联结共同体，再变成不可分割生活方式——买不起BVLGARI没关系，看到它旁边烤肉吗，要不要试试看，不仅能满足精神，还能满足胃。
杨毅给陆江寒打电话，说这人气，绝，更加重要是，
们分钱都没花，全部是创意工厂那群人搞。嫂子就更厉害，不仅拉来这次免费活动，而且蓝森不知道中什
邪，到现在还在谢谢他。
顾扬握住挚友手，诚恳道：“也得谢谢你，真。”
蓝森笑容灿烂，知道你对好，放心，将来大家起赚钱，起文艺，让生活充满芬芳。
天寰东没有辜负前期宣传，从负楼到七楼，到处都是顾客，销售业绩路飚高，三小时就卖出去年整天业绩。
市场部同事在新亚99里侦查圈，回来报告说对面人也挺多，因为有白青青，而且晚上还会有凌云专场秀。
“但他们利润肯定追不过们。”杨毅说，“站在品牌角度，钟岳山才是慈善家。”
“新亚活动也看，最多前三天热闹，他也不傻。”陆江寒看眼时间，“七点半，花园那边怎样？”
“顾扬盯着呢。”杨毅随口回答。
顾扬主动问：“那你要纠缠会儿灵魂吗？”
“今晚就不纠缠，要去算算营业额。”蓝森和他碰下酒杯，“你看网上评价吗？按照经验，按照这个口碑和趋势，以后想开十家八家都没问题。”
顾扬指责，你居然为算账放弃纠缠灵魂。
“但灵魂今晚确实已经被金钱侵占。”蓝森说，“你要是实在想聊，不如帮想想，除寰东还有哪儿合适开新店？”
顾扬口拒绝：“那去巡店准备回家。”
陆江寒和他对视。
“错，八点定准时去。”杨毅很自觉，“但讲道理，这西装革履地站在伙妖精鬼怪里，很扫人家兴致。”
他确喜欢玩，但那仅限于下班后，还从没试过在工作时间参与群魔乱舞。
顾扬也换工装，蓝森见他就嫌弃，为什会穿这寡淡黄T恤，你是交通灯吗，知不知道什是潮人之夜？
“交通灯也行啊，反正是来维持秩序。”顾扬摸摸他坚硬头发，体验把发胶不要钱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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