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有道理。”顾扬点头，“好吧，那
考虑
下。”
“之前发给你
那条消息。”申玮继续说，“删
它。”
顾扬挑挑眉梢，很爽快就掏出手机，删除两人对话记录。
“希望们能合作愉快。”申玮稍微松口气。
他在离开时候，还特意小心谨慎地左右观察下，确定没有人之后，才竖起衣领匆匆离开。
“你想聊什
？”顾扬微微皱眉。
“易铭事，不能让他看到。”申玮快速闪进房间，随手拈起桌上废料，“Scabal？”
“不想和你讨论衣服面料。”顾扬说。
“也不想。”申玮直白地说，“如果你想拿回Nightingale，能帮上忙。”
“你能帮什忙？帮在媒体面前指认，说易铭是剽窃者？”顾扬挪过把椅子坐下，“那是你老板，而且据所知，他才刚刚联系过次母校，想为你发起校友筹款。”
你就让多想几天呗。”顾扬说，“这样再见面时候，才能显得你很宝贵。”
“好吧。”陆江寒笑着说，“那你继续想，要去开会。”
“记得准时吃饭。”顾扬提醒。
再回到会议室时，所有人都能明显感觉到，总裁心情似乎变得很好。杨毅暗中啧啧，这合同要是能谈成，得让合作方给嫂子颁个奖，明显功不可没啊。
窗外已经彻底变暗，深秋夜风有些冷。
谍战片狂热爱好者顾小扬觉得，对方简直是在玷污自己心目中经典场景。
正在草原上啃羊腿蓝森被强行征用，充当灵魂挚友神奇海螺2号
“需要大笔钱。”申玮说。
“能有多大？”顾扬问，“易铭能为薛老师儿子从国外请专家，应该也能为你家人做同样事，有必要背叛他吗？”
“是在帮你。”申玮提醒。
“总得弄清楚缘由。”顾扬说，“否则万是你们联合在起，又给下次套呢？这种事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经验相当丰富。”
“总之今晚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价钱够高，可以帮你拿回Nightingale。”申玮说，“就算你现在不想，保不准将来哪天就会需要，多条路总没错。”
顾扬裹着外套出门，打算继续去星巴克买几块小蛋糕，留着做宵夜。
整片厂区只有这家咖啡店，生意从早好到晚。顾扬也不知道自己这应该叫什运气，白天碰到易铭，晚上碰到申玮，虽然很想学电视里骂句脏话，但最终还是微微点头以示友好——全程遵守总裁教学，要淡定，要冷漠。
对方并没有和他说话，顾扬倒是松口气，拎着晚饭和甜点路趿拉回工作室，结果没五分钟外面就有人敲门。
……
申玮说：“能进来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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