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对方离开之后,易铭又坐回桌前,仔细思考下对方说话。
他发自内心地希望赌博是真——那至
“老板,真知道错。”他进门就说,“就……就抽几口大麻,谁知道那倒霉,刚好被警察逮。”
“第几次?”易铭问。
“头回,就这次。”申玮赶紧说,“戒,以后绝对不碰。”
“第次?”易铭从沙发上站起来,语调不自觉拔高,“之前又是借钱又是让公司给你捐款,为什?不是吸d,未雨绸缪给自己攒毒资?”
“没有,真不是吸d,前阵子认识几个朋友,就跟着去趟地下赌庄,谁知道就进套。”申玮喃喃地说,“对方逼得实在紧,还说要砍手,实在没办法,正好姑父又生病,所以……”
“还真找过次。”顾扬放下小叉子,“忘说。”
关于上次在郊区工作室里和对方谈话,顾扬适当隐瞒下时间地点,其余全部交代给陆江寒。
“觉得蓝森判断得没错。”顾扬继续说,“总有天,申玮八成会和易铭真闹翻。”
“你居然告诉蓝森,而忽略。”陆江寒扯住他脸颊。
“因为他那时候刚好打来电话。”顾扬捧住男朋友好看手,低头亲亲,认真道,“错。”
“所以你就拿着他病历单,到公司骗钱?”易铭看着他,“连自己亲爹都咒?”
“老板,这压力实在太大,就抽两口。”申玮涕泪横流,“最近实在太倒霉,不过现在已经好,那些人钱已经还清,以后肯定会好好工作,再也不碰不该碰东西。”
“你让说你什好。”易铭头疼,“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也多注意点,想想你老家爹妈,别再做对不起他们事情。”
“好好好,老板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再犯错。”申玮满口答应,“这就去干活。”
“这都十点你干什活?”易铭制止,“明天准时到公司,最近事情太多,你也别再缺勤。”
“但是你有没有觉得,申玮对钱痴迷过头?”陆江寒坐在他身边,“家里有重症病人,需要钱是情理之中事,但是他父亲刚刚才查出来癌症,按理说应该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地步,怎就迫不及待连易铭都要卖,还两次三番来找你?”
“那你怎想?”顾扬说,“另种可能,他和易铭是伙?也没道理啊,至少在表面上直都很配合他,也没表现出要争Nightingale,他给下套要套什?”
“找人去查下吧。”陆江寒说,“你自己也要多小心。”
顾扬点点头:“嗯。”
几天之后,申玮把姑妈和大哥送上火车,自己打车回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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