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寒微微皱眉。
“没开玩笑，这几个月超市业绩下滑，李明原本想让超市管理层去收银台帮忙套袋，顺便看看问题出在哪里，结果老赵说没
个人愿意。”杨毅笑笑，“那
正好以身作则，先打发顾扬下去做做样子。”
“你决定吧。”陆江寒点头。
于是顾扬这回真
变成
小红帽——不是森林里挎着面包篮、踏着露水那种，而是顶类似导游团小帽子，戴上之后就得随时准备接受顾客召唤，帮忙装口袋或者扛大米。恰好蓝森这天也看到网上邓琳秀
“刚刚和李总监通完电话。”陆江寒蹲在他面前，“过这阵子，他们可能要去乡下住段时间。”
顾扬眼皮不自觉地跳跳。他不知道目前现代医学究竟发展到什
程度，但比起良性肿瘤治愈，这句话更像是另种可能性。
陆江寒掰开他紧握手指，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要休息阵子吗？”他低声问，“可以给你周假期。”
顾扬没有吭气，只是把脸深深埋在他脖颈。
仙人掌，顾扬丢掉手柄：“眼花。”
陆江寒用干燥掌心覆住他双眼，轻轻按揉。
空气很安静，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顾扬先问句：“李总监回消息吗？”
“有，他说切都准备好，谢谢们关心。”陆江寒回答。
明天就是邓琳秀做手术日期，网上相关新闻不算少，这年头总有狗仔边挖人隐私，想方设法从工作人员嘴里套话，把病情写得凶险万分博人眼球，边又假惺惺地在报道结尾送上祝福，也不知道是为安慰自己良心，还是想少挨粉丝几句骂。
窗外有阴沉沉风。
……
顾扬没有接受休假建议，在周时候，他照旧去公司上班。倒是杨毅抽空小声问陆江寒，是不是找个借口安排人去出差，顺便休息几天？
“多给他点工作，不需要太动脑子那种。”陆江寒说，“累点，体力劳动最好。”
“确定？”杨毅说，“也行，正好超市最近有促销，那让他去收银台帮顾客装袋。”
李总监并没有再管愈演愈烈谣言，顾扬觉得这应该不算个好征兆，因为那代表着对方已经焦头烂额。但他也不知道在这片混乱里，自己又能帮到什，只能待在月光路小房子里，等待着医生手术结果。
周六天气不算好，中午勉强露出半缕阳光，也很快被云层吞噬。
顾扬坐在书房里，帮杨毅打印整理下周要用工作文件，这是他唯能转移注意力办法。工作是不允许出错，尤其在心不在焉时候，更要再三检查。所以等他终于能从纸堆中抬头时，时间已经过下午五点。
陆江寒端进来杯热巧克力。
顾扬心悬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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