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对不起。”顾扬抱着电脑和文件，“超市部三点开会，
要来不及
。”
陆江寒目送他进电
陆江寒点点头，继续开车。
“你是不是想说什
？”顾扬问。
陆江寒提醒：“这几年国产品牌
发展速度很蓬勃，尤其是日化类，但也很浮躁，许多都属于美妆博主和水军刷单堆积出来虚假繁荣，只想捞
笔就走。不过相信杜天天能力，他工作这多年，应该不会判断失误。”
“肯定不会。”顾扬说，“杜哥本来就谨慎，现在又要还房贷车贷，要结婚，可能很快还会有孩子，背着这大压力都敢辞职，至少说明贝嘉待遇不会比这家外企更差。”
“那好好帮他准备份新婚礼物吧。”陆江寒扬扬嘴角，“他个人在外打拼，也不容易。”
知道，外企忙成狗。”
“好啊。”顾扬骨碌坐起来说，“那你们定时间，随时都可以。”
“怎？”陆江寒问，“突然这兴奋，听到电话里在说杜天天，他终于升职？”
“是比升职更好事情。”顾扬眉飞色舞，“他要结婚。”
“那确实得恭喜。”陆江寒笑笑，又想起来件事，“最近他公司好像又要裁员，还没来得及和你提，不过既然还有心情结婚，看来他职位没有危险。”
顾扬把水瓶放在边，又在手机里搜遍“贝嘉日化”，出来相关页面依旧寥寥无几，最多就是招聘信息，看起来实在很欠缺安全感，于是他打算找机会去问问杜天天，这家小公司到底有什奇妙优点，居然能让他放弃目前薪资优渥外企职位，跑来穷二白、从零开始。
……
浪漫约会日之后，就是繁忙工作。
顾扬总算体会到当初杨毅说，为开新店忙得顾不上吃饭是怎回事，加班到12点也不算稀奇，公司同事看在眼里，都在感慨这太被领导看重也不是什好事，看给小顾忙，走廊里路过时也像阵风，亏得是年轻人身体好。
“小心。”陆江寒在拐角处把扶住他，“也不怕摔倒。”
“杜哥不打算在这家外企干，所以爱裁不裁。”顾扬说，“他准备去贝嘉日化。”
“贝嘉日化？”名字有些陌生，陆江寒觉得自己似乎没印象。
“是个新国货，刚刚起步。”顾扬及时解释，“所以你大概不知道。”
“按照杜天天资历，应该有挺多公司可以挑。”陆江寒问，“这家有什特别吸引他地方吗？”
“应该就是看中它刚起步吧，如果能在市场上站稳脚步，那就是打江山元老级别，听起来还是很有前途。”顾扬拧开瓶水，“而且你白天刚刚才说过，长久地待在舒适区里并不是好事，要像秦柠导演那样，不断尝试新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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