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寒深深叹气：“没有家庭地位。”
顾扬看
他
眼，大概是觉得对方
表情夸张过头，于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陆江寒诚心发问，你说你这种行为是不是得划归到骗婚？杨毅还说
找个设计师回家，以后就能天天穿高定，结果现在连小手绢也混不到条。
“下回见岳母，得告状啊，你这样——”
话没说到半，剩下就被堵回去。顾扬和他额头相抵：“没事。”
“那回家你做饭吗？”顾扬抽出纸巾。
“做。”陆江寒爽快点头，“想吃什
？”
顾扬答曰：“佛跳墙。”
俗话说得好，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佛跳墙突然关心。
陆江寒转移话题，今天可能跳不太出来，酸汤肥牛吃不吃？或者宫保鸡丁也行。
……
车里，陆江寒问：“不哭？”
“没哭。”顾扬把脑袋埋在他肩头。
陆江寒说：“所以你刚刚是在流口水？”
顾扬把掐住他胳膊。
瘦削变形，眼睛却依旧是漂亮，膝盖上搭着条柔软毯子，是Nightingale新款。
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小设计师，那是段相当奇妙邂逅。
女神在森林中遇到她小王子，从此穿上用月光织成裙子，每秒钟相处都是美妙又充满快乐，独角兽长出透明角，溪水中流淌音符，花瓣上凝着露。
可现在，她得离开。
“是谁电话？”李总监捡起地上毯子，轻轻盖回她身上。
“确定？”陆江寒对他笑，“你如果心情还不好，能这扯三个小时，信不信？”
“去吃
顾扬用小手帕使劲擦擦鼻子。
“又要赔块新？”陆江寒问。
“不赔。”小艺术家发出拒绝声音。
陆江寒提醒：“这是爱马仕限量，还挺贵。”
“爱马仕也不赔。”顾扬很不讲道理。
“嘶……跟谁学这是。”陆江寒倒吸冷气，“好好，松手。”
顾扬坐直，眼睛片红肿，脸上也湿漉漉。
陆江寒凑近仔细观察。
“你干什？”顾扬往后缩。
“还是不去九七零吧？”陆江寒用手背蹭蹭他脸，“不然别人还以为欺负你，现在好歹算半个小名人，被粉丝认出来又要发散。”
“是顾扬。”邓琳秀把手机放下，“因为Nightingale事情，忙坏。”
“陆总不帮他吗？”李总监坐在旁边。
“不帮呢。”邓琳秀语调像个小姑娘，因为这通电话，她心情变得很好，又问，“之前让你准备礼物，给顾扬和陆总，怎样？”
“已经准备好，不过现在既然他们很忙，那是不是晚点再送？”李总监问。
“也好。”邓琳秀说，“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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