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顾扬改
主意，“
得去喝新店
第
杯咖啡。”
那是充满纪念意义开始。粉红色咖啡店名叫“flamingocafe”，很直白翻译，顾扬还曾经因此向灵魂挚友提出过抗议——服装品牌是夜莺，咖啡又是火烈鸟，他总觉得自己变成动物园园长。
“那你有什
更好建议吗？”蓝森问。
“们有那多漂亮法式甜点。”顾扬随口编，“不如起个法语名字，还更文艺浪漫，cafédeFlore怎样？”
“不能，太难记还不好念，
顾扬闭上眼睛：“希伯来语。”
难度有些高，霸道总裁选择耍赖,他在他耳边说,只小羊，三只小羊,七只小羊，两只小羊，百三十二只小羊。
乱七八糟毫无规律，能逼死强迫症。
偏偏声音还性感得要命。
于是原本安眠小情趣变成激烈运动——顾扬单方面家,bao那种，柔软鹅绒枕头很适合用作武器。
在普东山新店开业前晚,顾扬由于兴奋过度,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点还没睡着。
陆江寒提议：“喝杯？”
“不行！”顾扬拒绝,“明天九点就要到普东山,今晚滴酒也不许沾。”
“那是彻底不打算睡觉？”陆江寒撑起胳膊,把灯光开到最暗，“之前Nightingale回到你自己手里时,开新闻发布会也没见有这开心。”
“那不样。”顾扬想想,“虽然也说不上具体区别在哪里。”
陆江寒握住他手腕，用被子把人裹住，直接压在大床最中间，低头亲下去。
清晨四点湿吻，不知道应该算晚安还是早安，但顾扬总算是肯听话睡觉，并且在接下来四个小时里，抓紧时间做好几个模糊不清梦——日有所思那种，比如说给媒体准备车马费离奇被盗，最后几十家记者只好排队去超市领大米和矿泉水，很是令人担心。
“都什乱七八糟。”陆江寒被逗笑。
顾扬叼着牙刷打呵欠：“申请在出发之前，先去楼下买杯咖啡。”
“你小咖啡店今天开张，确定还要去楼下星巴克？”陆江寒提醒。
“因为你从头到尾，都对Nightingale充满信心,哪怕它曾经被人抢走,你也知道它前景定会很好。”陆江寒笑笑,“而普东山这家新店，是你脱离舒适区后第次尝试，所以就算再兴奋，多少也会有些忐忑不安。”
顾扬说：“这解啊？”
“当然。”陆江寒示意他枕到自己手臂上,“要是睡不着,不如数羊给你听？”
顾扬撇嘴：“又不是小朋友。”
“长大也有数羊权力。”陆江寒侧过身，帮他把灯光挡掉大半,“要听中文还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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