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勒将近虚脱,阿玛沁握住弯刀,弓步,俯身,准备放手搏。
仇薄灯也捏把汗。
但眼下情况只能赌把。
赌把对面废话这多,没直接杀人,是投鼠忌器。
他微不可觉地吸口气,直接从阿玛沁背后转出来。高筒马皮靴踩在雪上,发出沙沙声音。许则勒猛地瞪大眼,阿玛沁反应快,伸手要把他拽回去。
,都是什时候老古董……让想想,它们起飞需要滑行距离是多少?哦,记起来,二十洲丈……所以,你们是在群肋山群里组装?老古董应该不太好驾驭吧?不然你们同伴也不至于转大半天,才发现们位置。”
许则勒目瞪口呆,还是阿玛沁捅他胳膊肘,才记起翻译。
对面脸色已经开始变。
“对,”仇薄灯又道,“那玩意组装声响有够大,不是借鼓声压不下去……你们同伴,组装得蛮准时,就是真没有装得太急,装漏点什东西吗?刚看到有木鸢自个打旋,撞石头上。”
许则勒:……
但已经来不及。
仇薄灯站到阿玛沁和许则勒面前,张开双臂,正面拦截四位图勒族人。绿松石、红珊瑚、黄蜜蜡在他发上额上晃动、闪烁、跳跃出炫目光彩。
“不是仇恨所有中原人吗?”他问,“那还等什?”
“来,让你杀。”
他忽然不太敢转述。
他怕对面被气得没忍住,直接把小少爷射成马蜂窝。
赞扎脸色铁青,他冷笑声:“你们这些中原人,说再多也得给阿尔兰偿命。”
许则勒眼皮跳,面无人色。
管他对面几个家伙是不是内应,眼下被箭指着他们就是刀板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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