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小只猫崽面对比自己大不知多少倍大型猫科肉食猛兽有什办法呢?
它气恼叫声,更像轻柔,娇矜自持,它压根就没办法在对方华美皮毛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被按住,从晶莹爪尖到漂亮梅花垫,舔个彻彻底底……自对方喉间发出低沉呼噜声,意思再明显不过。
对方在示好。
并且不依不饶,定要得到回应。
“薄灯,”图勒巫师唇贴在小少爷耳边,气流将它们润得更红,更透亮——他真是个顶顶执着掠食者,“阿尔兰,骨,血,肉,与共分张毡毯,共牧群牛羊新……”
微冷唇移到耳侧,清冷声线拨弄耳膜。
“薄灯……”
小少爷脸噌地红。
隐约预感,图勒巫师还能念出更多破廉耻话,仇薄灯慌慌张张掌糊到他脸上,推他:“快走快走!真要生气!”
下刻,仇薄灯就猛地抽回手。
是给他。
他。
情绪滋生,蔓延,图勒巫师猛地俯身,把抱起等在面前小少爷。
小少爷叫声,这回没忍住,攥起指节,狠狠地捶他记:“又发什疯啊你?”
图勒巫师任他捶,同仇薄灯额头抵额头,轻轻唤他:“阿尔兰是吗?”
好。
这想着,仇薄灯老老实实站在原地。
如果仇薄灯见过好多年前图勒巫师——那个沉默寡言守林少年,他就会发现,此刻正在确认,不是图勒首巫。
是那个还如怪物般守林少年。
他们拥有同双银灰眼眸,成为首巫后,那片银灰逐渐变得沉冷,漠然。但在还是守林人时,它们晦冷锐利,毫不掩饰自己戾气凶狠,深处透出依稀空洞幽暗,仿佛它们主人只是把没有思维刀。
“停停停!
他现在和只被抱住强行狠吸小猫差不多少……面对挣扎不开大型猫科动物,伸出肉垫,按在对方脸上,喵喵喵,疯狂抗拒。
结果反被舔口爪子!!!
过分!
就很过分!
小少爷气得又狠狠捶、挠图勒巫师好几下。
仇薄灯哼声,不理他。
“……薄灯。”
不理。
又声。
“行行,要去哪里,还不快走,”仇薄灯被他喊得耳尖微红,只是焐个脸而已,这家伙这高兴做什,“天都黑……”
晦冷,锐利。
重新回到那片银灰中。
……被衔住手指不挣扎,不抵抗,乖顺地停留在齿间……血液流动是真,指节起伏是真,指腹柔软也是真……独自守林少年做出判断:这份温暖,确是给他。
银灰深处,点点,印出篝火,烧掉那片空洞幽暗。
它们像迷雾样,迅速被温暖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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