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己想想,又问:“那你朋友,心中那个真正爹怎样?”
李谕说:“说过,他不在这里。他已经……
“不管他来几次,都不会认他。”李谕对曾秀琴这说。
曾秀琴毫不意外李谕决定。若李谕不这说,她才要惊讶。
李永霖带给她和李谕伤痛太大。没有场离婚不是血泪之争。何况李永霖又是因为那不堪原因抛弃他们,前脚离婚后脚就和新欢结婚。而她离婚之后两年状况都不太好,换工作,没有买成新房,还生场病做手术。这切李谕都看在眼里。
曾秀琴想,连孩子都记得事情,李永霖怎会忘记。他居然就这出现,还以为自己仍有做李谕父亲资格。这是令曾秀琴最不能忍受。
她只能确定件事。她这个家里,除李谕都是些普通人,早就没有李永霖能图东西。所以李永霖定是为李谕而来。但李永霖本身就既不缺钱也不缺名气,她想不出来他图李谕什。
李谕和令狐己到海岛之后,给曾秀琴通个电话。
曾秀琴也正在旅游,和老同事老朋友起,几个熟人包个小团。李谕和她聊几句,问她在外面有没有不便。
曾秀琴声音听起来轻快:“挺好。下次还要来,和你舅舅姨妈他们起来,都已经说好。”
李谕问平安,就问句某某人事情。
“那个人后来没有再来找你吧?”他问。
她提醒李谕两句,在外要注意安全。李谕声音很欢快,说正在和朋友起旅游,她不用担心,连保镖都有。
曾秀琴这才安心些,她不想破坏李谕好心情,没有再提“那个人”。
李谕把这事情扔脑后,令狐己却还有点惦记这故事发展。
两个人躺在沙滩上时候,令狐己边给他抹防晒霜边问:“上次你给说,那个故事,后来怎样?”
李谕轻松地说:“回去得问问朋友。现在暂时没有结果,负心汉没出现。希望负心汉是自知羞愧,知难而退。”
曾秀琴那边静下,但她不用问就知道李谕说“那个人”指是谁。除他,还有谁能让李谕这样不愿意提起名字?
“没有,他没有再找过。”曾秀琴说。
听到那个人没再出现,李谕觉得舒服些。但他其实知道这事情不好说。消失许久人突然出现,必然是有所图。总不可能是心血来潮来叙旧吧。
但李谕这时候真不想想这多,正是过年好时候,他最近切顺利,又和令狐己起出来度假。想那多这糟心人糟心事破坏他心情。
所以听曾秀琴说“那个人”没再来过,李谕就把这事情扔边。他之前就想好,反正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认这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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