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再次低下头看脚尖。
康熙将书中书卷起来，轻轻敲
敲胤礽
脑袋：“想说什
就说。”
胤礽挠挠头，道：“民间家中父亲轻视和侮辱母亲，但重视儿子时，大概率儿子也会和父亲
样，视母亲为仆人。”
康熙将手中书轻轻丢在桌上：“鄂伦岱，你要是敢对康亲王家和硕格格不好，朕就让康亲王打上你家门。”
鄂伦岱立刻道：“
家哪怕是佟国纲那种人，也没有打女人爱好。多弱人，才会在女人身上找存在感？要打架，去战场打啊，那才是纯爷们。去不战场，也该找男人打架。”
连她身边太监径直离开，她也没说话。
御书房中，康熙手拿着书卷，听太监字句描述佟皇贵妃房中发生事，神情淡淡。
胤礽抬头看康熙眼，又飞快低头，看着脚尖沉思。
“朕见佟国维和夫人生好几个孩子，还以为他们伉俪情深。他们嫡子不帮着亲生母亲？”康熙道。
鄂伦岱道：“啊，皇上您问臣啊？”
艰难地坐起来。
她直直地看着自己这个没有存在感庶出妹妹，没想到小佟氏会说出这种话。
佟皇贵妃看小佟氏会儿，撑着身体手臂无力软下，身体重重跌回床榻。
她喘着气道：“阿玛虽然粗,bao，但出手有分寸，不会虐待人。”
小佟氏轻笑道：“对夫人肯定不会。夫人有儿子，有你这个皇贵妃。她又是赫舍里氏旁支，只要太子还在，阿玛总会顾忌着赫舍里面子。但母亲只是个侍妾。侍妾和家仆没区别。”
康熙和胤礽对视眼，都头黑线。
鄂伦岱话永远都奇奇怪怪。
“你别老盯着你阿玛，多盯着点佟国维。他做出什不好事，就上折子弹劾，知道吗？
康熙黑线：“不然呢？朕问保成？”
胤礽再次抬头，道：“儿子帮着母亲，会被认为不孝吧。他们顶多跪在地上，起挨揍。”
鄂伦岱道：“对对对，就是这样。”
康熙道：“那隆科多他们起挨揍吗？”
鄂伦岱道：“这个臣就不知道。家和佟国维家早就分家，不住块儿，不解他们家私事。不过佟国维没闹出过人命，应该只是脾气,bao躁点，不是特别过分。”
佟皇贵妃闭上眼，道：“知道。你走吧。”
小佟氏起身，跪在地上磕头道：“皇贵妃娘娘对说这多话，已经明白自己肯定不可能入宫。就算佟家还有女子能入宫，也绝对不是。只请皇贵妃娘娘垂怜。”
佟皇贵妃淡淡道：“没有折辱自己妹妹爱好，你走吧。”
小佟氏狠狠磕两个头，将头磕出血印子：“谢谢娘娘。”
小佟氏离开后，佟皇贵妃愣愣地望着床铺帷帐，久久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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