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张口吐出烟雾，看见夏绍谦撑着胳膊半坐起来，他立刻知趣地将烟凑过去，让夏绍谦吸
口。
夏绍谦第次见到他
时候，可不像对待初恋。成衍微笑着想。不知道之前总有些挂念，知道之后顿时又觉得无所谓。他不想知道更多，不需要知道更多。
趁着开机之前短暂时间，成衍搬家。原来房子正好租期到。
新房子位置好又安静，最叫成衍满意是带着宽敞阁楼。
搬东西那天公司来几个人，还有几个朋友。成衍把些不想搬到新家又还能用东西都让他们挑选。
成衍轻轻动动，他只拍过支MV。
“那是好几年前事，而且拍得也不够好。”
夏绍谦毫不介意：“但是看上去就是
想要感觉。常常觉得十几二十岁这段缺点什
。”
“缺什？”
“初恋。”
成衍只觉得眼前阵白光乱闪，差点栽下去。夏绍谦及时伸手扶住他，拉着他躺在自己身上。
“恨骑乘位，从来也不是个好骑手。”他闭着眼睛，哼哼着唱起来。
夏绍谦喘息未定，被他逗得呼哧呼哧笑起来，像只偷吃大猫。成衍睁开眼睛，他第次看到夏绍谦大笑——刚刚做过爱男人，浑身赤裸，每寸皮肤都在强烈地辐射着荷尔蒙。
成衍忽然有点想抽烟。他埋下头去，为瞬间心旌动摇感觉羞愧，没办法，是人就有好色之心。
但是夏绍谦刚刚笑容已经在脑子里抹不去。
没会儿工夫就把不大地方翻得天翻地覆。最懒土豆干脆抱着成衍收藏纸箱子碟躺在地板上，边看碟边扫碟
股恶寒从脚底直窜到头顶，成衍终于克制不住，狂笑出声。
他完全不需要夏绍谦详细解释，已经明白——夏绍谦这种人看就是家教严格，错过年少轻狂时机，忙忙碌碌人到中年终于心有不甘想要补偿自己，于是砸钱买初恋。
怎能不好笑。成衍笑得有点停不下来。
夏绍谦被笑得不太高兴：“哪里好笑？”
哪里不好笑，成衍想。他做着深呼吸平息笑声，翻身趴在床上，终于伸手够到床头柜上，摸烟和打火机。
“他十七八岁时候定很可爱，”成衍默默地想，“比见过所有人都可爱。”
半梦半醒间，他描绘出个有着头柔软黑发少年，目光清澈而敏锐……
“在想什？”夏绍谦抚着他头发低声问。
成衍闷会儿，终于问出来：“为什是？”这个问题在他还没有见到夏绍谦之前就产生。
“有次，他们在公司开派对，有人唱K……看到你演MV，”夏绍谦搂着成衍，像是陷入回忆，“隔着层玻璃和很多人，看到你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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